第74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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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感觉做不得假,可真窥清洇湿的一圈料子时,她甚至能回想,它是如何变成这样的。
  那厢,薛瞻已翻找齐全,旋身往床榻走来,将寝衣与小衣都丢进她的怀里。
  下一瞬,又抄起她的膝弯,抱她往浴房去。
  商月楹瞪圆一双瞳眸,双脚无力踢踹,“你......”
  薛瞻步履不停,亦未垂目瞧她,只目视前方,“我抱你过去,你洗好再出来,我不进去。”
  他如何够胆再与她进更逼仄的一方天地,已经险些沦陷了。
  抱她去,是怕她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晃,他再难压住难以控制的欲。
  毕竟,她只单单穿了寝衣。
  这惩罚,未免是场酷刑。
  .
  商月楹闷在浴房半炷香,再出来时瞧着清爽不少。
  抬眼睇去一眼,薛瞻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,仰面靠着。
  听见声响,薛瞻稍稍调整情绪,起身凑近她,神色平静地替她再度绞干发丝。
  大约是为了找话拂散尴尬,商月楹撇开脸,咬唇半晌,将白日里在侯府与薛玉几人冲突之事都说与他听了。
  提起窦婉君时,言语间有一丝连她都尚且察觉不到的怪异,似坊市常卖的李子糕,用青果揉成泥去做,吃进嘴里,酸极,膈应至极。
  明角灯的烛火摇摇晃晃,薛瞻散开她的乌发披在肩头,捉来她的手握在手心,扯了唇畔的笑,“阿玉是被惯坏了,楹楹,你做得很好,另外两个,你也不必当回事,她们嘴不老实,家中长辈自会教她们如何老实。”
  “至于窦婉君,”言语一顿,他道:“我会与二叔说,侯府日后不会再有她这样的亲戚了。”
  他的目光实在直接,商月楹方压下去的一丝羞赧再度冒尖,“我今日将阿玉得罪了,你不怪我么?”
  熟料薛瞻只笑一笑,“怪你什么?你有哪句讲错了?”
  “整个都督府都在你股掌之中。”
  歪着脑袋在她脸侧轻啄一口,又道:“薛瞻,也归你管。”
  商月楹匪夷所思瞪他一眼,“又亲,别以为无事亲我两下,我就又喜欢你了。”
  薛瞻吊起一侧眉梢,忍俊不禁,低低笑出声来,“嗯,不喜欢我,夫人若不喜欢我......”
  “吻你时,你在羞什么?”
  “你闭嘴——!”商月楹一霎起身,没忍住推搡他,这厮却瞧她模样可爱,没忍住吭笑几声。
  “日后,只要我得空,夫人去哪,我就去哪接夫人。”
  商月楹索性不与他这没脸皮的模样计较,自顾翻了套衣裙套在身上,旋身打帘出去,唤一声元澄。
  见他视线落过来,商月楹稍稍扭捏道:“......我今日去侯府可不是吃喝玩乐的,你该感谢我,我可是发现了一桩隐密。”
  她三两句将发现冬莺收了薛江流银票的事说与他,果真见他逐渐平了嘴角,未答话,只静候元澄过来。
  元澄腿脚快,晓得薛瞻在屋内,垂着脑袋,将探查的消息尽数告知给商月楹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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