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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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污秽浊白从她锁骨,再到腰身,淋漓到地上,整个屋子充斥着透骨生香的靡.乱。
  她脸颊涌潮热的绯红,一直从脖颈到锁骨,领口被蹭得凌乱,青丝散落腰际,衣裳也半褪不褪,不知道有多可怜。
  可陆老夫人交代的事还没完成。
  “大人。”沈葶月泪水悄无声息地掉下来,整个身子都烫得厉害。
  陆愠起身,冷淡的声音仿佛和刚刚判若两人:“滚。”
  她指节颤抖,撑着地,艰难的站起身,贴在肌肤上黏腻的污浊凉凉的,触目惊心。
  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愠竟会这样羞辱自己。
  可她忘了,陆愠本就是这样的人。
  从她第一次入府,他让她去枫晚亭要了她清白时,她就该知道,他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。
  想要利用他,这是自己该付出的代价。
  只是这代价,怎么就这么痛!
  走出院子,沈葶月甚至没办法抬手擦眼泪,淡淡的腥味让她再度弯身呕了出来。
  泪水争先恐后地掉下来,掉得很凶很凶。
  为她千辛万苦想要嫁的男人,是个衣冠禽兽。
  为她孑然一身,只能出卖身.体换出路。
  为世间女儿都期盼的美好姻缘,而她,再也没有了。
  ——
  翌日清晨,沈葶月还未醒干脆,半睡半醒间听见了花厅那边人声攒动,间歇性的传来交谈声,推门声。
  她顿时惊醒,撑起身子唤婢女元荷。
  元荷端着热水进来,见姑娘额上涔涔薄汗,顿时解释道:“姑娘莫怕,是大房和二房的来送贺礼。”
  沈葶月这才松了口气,连日的变故和噩梦让她如惊弓之鸟,总觉得江家和靖王的人会随时冲进来。
  她撑着酸软的身子道:“替我梳妆吧,今日我要出门,再去吩咐小厨房做些点心,要精致可口些。”
  昨夜陆愠存心刁难她,显然看出她的意图,不愿意与她同房。在他去扬州之前是不行了,她只能随他去扬州,何况她也想看看那扬州谢氏今又如何了,踩着她阿娘的骨头讨好谄媚,凭什么还能好好活着!
  留给她的时间不多,每一日她都要抓紧把握。
  不然他这一去扬州,万一年底返程,她在府中没有郎君撑腰,长公主又不许她管家,便只能做个窝在后宅的花瓶摆设,那她何年何月才能查清当年的真相。
  一番简单梳洗后,沈葶月对着铜镜中的女子努力撑起了笑靥。
  过几日她就是镇国公世子的新妇,位份尊贵,她该摒弃从前的毛病,换一种心态来生活,该撑场面的时候要撑起来,不能一辈子畏缩。
  这是长安,不是江南,她也不是从前的沈葶月了。
  或许,该叫她裴葶月。
  沈葶月如今地位水涨船高,圣人赐婚的事传遍了整个国公府里,厨司的人也不敢怠慢,做出来的点心摆盘用心,看着便精致可口,她在徐云霜的餐桌上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吃食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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