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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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敢再细想,周避疾站起身子:“那如今呢?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  “只要相父不离开我,怎么样都行。”
  两人不欢而散,朱允胤回宫去看相父。
  怕他还在睡觉,脚步轻得就像猫儿。
  悄悄摸到床边坐下,就像还是绥安一样,等着阿云醒来,然后奉上热茶。
  一夜未睡,茶没奉上,倒是自己坐着坐着就睡熟了。
  待到醒来,早已明月高悬。
  殿里一片漆黑,相父的床帘已经被拉开。
  谪仙人正坐在床边,长发散落,睁着眼。
  眸子里似装着天地万物,朱允胤在里面看见了自己。
  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罩在身上,空气里飘着梅香混杂着药香。
  见他醒了,便伸出手:“睡得难受吗?”
  朱允胤握住,贴在自己脸上:“不难受,相父醒了怎么不叫我?你在这坐了多久,腿酸不酸?”
  谢承运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  朱允胤站起身子,又将谢承运扶起。
  手指修长如润玉,软和极了。
  腿伤未愈,几乎将一半的重量压在朱允胤身上,他却很开心。
  朱允胤将谢承运扶到桌边,传了膳。
  灯被点起,衬的谢承运更加恍如观音。
  他小口小口的咬着菜,见朱允胤看着他不动,也不启筷。
  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:“怎么了?还不饿吗。”
  朱允胤摇摇头,便也吃了起来,时不时给谢承运夹些菜。
  半晌后谢承运开口道:“避疾呢?”
  “舅舅出宫回府了。”
  谢承运有些犹豫:“你们没吵架吧?”
  “没有,”朱允胤又夹了一筷子肉递到谢承运碗里,里面混杂着几根不易发现的绿叶菜:“相父为何突然这样问?”
  谢承运一时有些失语,这还用说吗,和着捅的那一剑是只有自己还记得是吧?
  仿佛知道谢承运心中所想,朱允胤又道:“舅舅也不是故意的,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,伤了舅侄情分。”
  谢承运捏着筷子,合着又还是只有自己记得,你之前大喊大叫的吵着要杀他。
  “童颜无忌,相父不必当真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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