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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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医生说我不能喝酒。”
  随口说了一句,没有说明白讲清楚的意思,也不给沈晏清开口的机会,她拿起话筒,就着随机显示的老歌,自顾自唱起来。
  仿佛他和刚刚那个吻,都一样,根本不存在。
  ……
  聚会结束,部门里负责组织的同事去付钱,被告知账已经买过了。一行人半醉,玩笑着互相问谁这么客气,偷偷摸摸干好事。
  程隐和秦皎没喝酒,缀在众人后头。
  听前头叽叽喳喳了解了个大概,秦皎问身旁的程隐:“他买的单?”
  “可能。”
  秦皎笑:“真没看出来,心肠够热。”
  程隐扯了下唇角,“钱多烧得慌。”
  秦皎侧着眸光瞧她,她面色平平,一脸无所谓。
  看来是真不放在心上。
  也对,反正钱多,连指缝里露那么一丝半缕都不算,用不着她们操心。
  周末去沈家吃饭,程隐去的最早,午后就到了,陪沈承国聊了许久。
  沈家人丁不多,沈承国有两个儿子,到了孙辈,加上沈晏清总共三个。长子家的那俩,岁长的叫沈居业,老成稳重,和沈老爷子一脉的严肃,行二的叫沈修文,脾性稍温和些,相处起来没那么令人拘谨。
  他们仨回来得巧,正好碰上,一同进门。
  程隐捧着书从书房出来,四人在客厅打了个照面。
  见面叫人,当然她先开口。
  “居业哥,修文哥。”
  她浅浅抿出笑,弧度适宜,既不疏离也不显得过分腻歪,叫了前两个,目光最后落在沈晏清身上,“……晏清哥。”
  沈居业嗯了声,轻轻颔首——点头的模样都比别人正经。
  “爷爷呢?”
  “沈爷爷在睡。”程隐合上手里的书,“周婶说他这俩天晚上没有休息好,我念了两页他就睡着了。”
  沈居业严肃的面容和缓了些,眸色亦放柔些许。
  女孩家和毛糙的男孩到底不一样,温柔贴心,以前他们撒野见天在外飞的时候,她总是乖巧陪在俩老膝前说贴心话。
  沈承国老了,迟暮之年没了发妻陪伴,家里儿子孙子又个个有事,没法时常尽孝。
  程隐能回来,是桩好事,也解了他梗在心里的结。
  沈居业道:“有空多回家,需要什么跟我说。”顿了一下,补了句,“都不是小孩子了,不要一有事就躲起来。”
  程隐浅浅笑,很顺从地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  他身后俩人都看着她,跟沈晏清不同,她和沈修文是真的许久不见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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