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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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她不想,她不喜欢我。”
  “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,有些人不擅长去表达爱,你可以回忆一下你和她相处的细节,或许你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答案。”
  何江言摇摇头“不会的,我是….”替身。
  这两个字何江言实在说不出来“我知道了,我会注意细节的。”
  “现在心情怎么样。”
  “一般,吃了药,没什么太大的感觉。”何江言也算冷静下来了,理智也回来了“好了,就这样吧,我先走了,我下午还要训练。”
  “好的,有空记得过来做一个检查。”医生提醒道。
  “嗯。”何江言敷衍回答道。
  何江言返校训练。
  今天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,从早上开始没一件事情是顺心的。
  好不容易去医院调整了一下,稳定了情绪,拿出手机一看,左慈秋依旧没有给她发任何消息*。
  真是绝情的女人。
  何江言买了一套衣服回酒店。
  进入浴室,望着镜子之中疲惫不堪的自己,她又想起昨晚左慈秋那副可怜的模样,心更痛了。
  何江言烦躁,一拳打碎了玻璃。
  碎玻璃,稀稀落落的掉在脚边,每一个碎片都拼不回两人之间的感情。
  泡在浴缸之中,她将自己一寸寸沉入这液态的棺椁。瓷砖沁着凉意贴上后颈时,鼻腔已灌满消毒水与玫瑰浴盐的腥甜。
  指尖在温热的水波间蜷曲,血管里炸开的细小气泡——十七、十八、十九,视网膜漫上铅灰色的雾,耳膜鼓动着远古潮汐的轰鸣。直到肋骨发出濒临断裂的呜咽,直到肺泡在胸腔爆裂成细碎的星子,她才猛然冲破水面。
  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左慈秋把她当替身来得痛。
  湿发甩出的水珠在暖光灯下划出弧光,像溺水者攫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死死扣住浴缸边缘,任由氧气裹挟着刺痛灌入喉管。水珠顺着睫毛坠落在起伏的胸口。
  只有这种极致的不断折磨自己,她才能控制住让自己不要去想左慈秋。
  外面的窗户就可以看到左慈秋,她从刚刚进门就一直刻意的回避窗户,不想让自己太在意左慈秋。
  可是脑海之中就是会不断浮现她的脸,她的哭泣的模样和不爱笑的眉眼。
  想她的发丝,想她的脸颊,想她的眉眼,想吻过她的泪水,想替她承受一切的痛苦,想读到她的心,想体会她的感受,想求她爱我。
  越是不碰她,越是隐隐作痛在那里。
  水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。何江言猛地将整个头颅浸入水中,发丝如同漆黑的藻荇在眼前舒展。
  可那些气泡升腾的间隙里,枯枝般的睫毛、被泪水浸泡得发皱的眼角、仍顺着水流钻进她的七窍。
  痛不欲生。
  这个动作来来回回不知道几次,把何江言整的精疲力尽,她才舍得从浴缸里出来。
  裹着湿淋淋的浴巾踉跄起身。水珠顺着小腿在地面拖出水痕,踩在地板上的脚下意识蜷起脚趾,那些碎玻璃渣似的正刺进她脚掌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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