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5章 从容,相争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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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臣不喜欢诸事缠身,更讨厌和人虚与委蛇……”
  方醒这几日的举动是这般的赤果果,他甚至都做好了被朱高炽惩罚的准备。
  可什么都没有,朱高炽待他依旧如故!
  以心换心,方醒觉得自己有些龌龊。他抬头迎上了那双温和的眼睛,说道:“臣以前曾经说过,帝王是世间最累的活计,威风是威风了,可却被困于宫中,每日处理朝政,不得安歇,太辛苦。”
  直至最后,朱高炽依旧对自己的身体在短期内抱着信心。
  “瞻基在南边再历练一两年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  朱高炽似乎想通过方醒来向朱瞻基传话,“当年朕曾经多次监国,深知要想摸透政事,必须要有头有尾。干个头就回来,那丝毫没用。”
  “你们都好好的,朕还能再撑几年,等撑不住了,自然会退下来,好生的休养……”
  朱高炽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从容,方醒自愧不如。
  生死之间能有这等态度,这便是豁达。
  方醒自问应当做不到,他觉得自己若是面临朱高炽这种情况,怕是无法静心,更遑论朱高炽每日还要处理政事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“兴和伯,那家飘香楼据说是晋王的产业……”
  快出宫时,一个小太监追上来说了这话。
  这小太监方醒认识,是跟在梁中身边办事的人。
  方醒点点头出了宫,吩咐人去查这家飘香楼。
  ……
  所谓的飘香楼其实就是一座酒楼,不过生意惨淡。
  就在飘香楼的隔壁茶庄的二楼包间里,已经坐了两个人,气氛紧张。
  安纶斜睨着沈阳,尖声道:“此事是我东厂先发现的,你们锦衣卫是要来搅局吗?”
  沈阳微微低头,看着茶杯低声道:“是我锦衣卫的人先动的手,再说此事陛下并未下令动手,你们东厂自称是陛下家奴,为何敢私自拿人?”
  安纶嗬嗬的笑着,鄙夷的道:“晋王在这里开酒楼,生意那么差也要撑着,这是想干什么?不过是藏污纳垢,打探消息罢了。陛下没说要动手,那是因为藩王,我们是家奴,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?!”
  “我们不会退!”
  沈阳断然道:“此事关系到藩王是否有情弊,锦衣卫不会袖手旁观!”
  安纶冷笑道:“赛哈智躲在锦衣卫衙门里不敢出门,听闻你也被多番排挤,此次弄不好就会被牵连,记住了,藩王不是锦衣卫能沾染的,否则哪天死了都不知道。”
  “那是我的事。”
  沈阳脸上的伤口未愈,为了不牵扯伤口,只能小声说话。
  安纶看着沈阳脸上的包扎,摇头道:“不要跟咱家抢,否则我们孙公公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孙佛!”
  沈阳霍然起身,冷冷的道:“那就来吧。”
  安纶阴笑着起身,说道:“你是自恃有兴和伯的看顾,所以肆无忌惮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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