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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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时,一列衙役行色匆匆的奔过,行人避让时没来得及回望,把娇弱的李怀信撞得踉跄一步,被贞白抬手扶住,带到了边上。
  “怎么了这是?”有路人问。
  另一人咬开一颗瓜子剥了,丢进嘴里嚼着,搭腔:“听说啊,这衙门失窃了。”
  又一人惊道:“嚯,哪个贼人如此胆大包天,作奸犯科都犯到官府里了。”
  那人又剥了颗瓜子,迎合:“可不是么。”
  一个啃着香瓜的人凑上前打听:“偷啥了?”
  某某道:“咳,到官府能偷啥,金银珠宝什么的肯定是去谢家张家啊,犯不着冒这么大风险上衙门犯案,我估计,是去偷官印!”
  众人闻言纷纷点头,一脸的言之有理。
  那人呸掉瓜子皮:“瞎说,偷官印干嘛,篡县太爷的位啊?傻不傻!”
  某某不服气:“这你就不懂了,有些江洋大盗为了扬名立万,必须挑战一下权威。”
  “哦哟,都江洋大盗了,还挑战你个县衙的权威?”那人又从兜里摸出一把瓜子磕着:“你快别瞎说了!”
  某某急了:“那你说,你又知道偷了什么?”
  “扳指。”那人神神秘秘道:“知道谁的扳指吗?”
  啃香瓜的咬了一半,含糊不清插话:“县太爷的?”
  那人摇摇头,众人就七嘴八舌的乱猜一通,待吊足了胃口,他才揭晓答案说:“是王六家埋的那具尸体的。”
  众人大惊,呼声高低起伏,婉转传入贞白耳中,她蓦地顿住脚步。
  那人续道:“你们说奇不奇?梁捕头现在忙得脚不沾地,还在查这案子呢,现在又冒出来个盗贼,把证物偷走了。”
  李怀信觉察贞白没有跟上,回首催促:“走啊。”
  众人议论四起,把话题拉到了王六与谢家的传奇事件当中,然后夸大其词的编排了一下,那想象力尤为丰富的某某居然揣测出:是王六的魂魄出来作案,盗了衙门里那死者的扳指,就是为了掩盖住他曾经犯下的更大的罪恶。
  贞白听他们说得越来越传神,越来越没谱,抬步跟上李怀信:“去哪儿?”
  “雇马车。”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李怀信:“你为什么三天不给我吃饭?!”
  贞白:“忘了。”
  第28章
  秋尽冬临,清风冷冽,一迈出门,寒流则席卷满身,李怀信自小畏寒,一入冬,房里的炉火就生得跟暖春一般,从不停熄,直烧完倒春寒才会撤碳,他也不是所谓的体虚怕冷,就是单纯的娇气,身娇肉贵至及。不惜花掉一颗金珠,雇了辆宽敞舒适的马车,里头锦被暖炉一应俱全,又为自己换了身银线滚边的白衣锦缎,外加一件皮裘,银冠高束,墨发长披,换完了装束,再人模狗样的往马车里一坐,气质就尤为懵人。贞白揭开帘子时,就瞧见了这么端庄齐整的一幕,差点以为揭错了车帘。
  “愣着作甚?进来,把帘子放下,寒气都钻马车里了。”李怀信端着张脸,高贵冷艳的扫她一眼,又在心里没好气的补了句:想冻死谁?
  贞白正欲上车,身后有人喊:“道长,道长。”
  她回过头,放下帘子。
  赵九气喘吁吁蹿至跟前:“道长,这就要走吗?”
  “嗯。何事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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