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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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容阿呆又咳了下,笑笑,又道:“谢谢你,七七。”
  容七:.....
  电光火石间,她蓦然想起了某一日在某个小角落里她落在小傻子额上的那个吻了。
  谁教他这个的?显然是容七自己。
  哎,她幽幽叹气脸色微妙。
  果然害人终害己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  世间因果轮回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啊!
  自己种下的苦果就算是打碎咯,也要含着泪吞下去,容七笑地慈祥,抚抚小孩俊俏的脸蛋:
  “不谢,不谢。”
  一抬眼,只对上一双冷冽的眼。
  玄凌一手扶着半开的轿帘,冷眼瞧着他们。
  也不知道他进来多久又看到了多少。
  “下来罢,到了。”
  她一看,眼前不是国公府上又是哪里?
  一瞧见他们远行归家,站在门口的家丁赶上上前来扶着,容七问她:
  “二小姐可还好?”
  那家丁回答道:“二小姐气色好了许久,但仍长睡不起。”
  容七默,想她二姐这一觉定是要睡个够的,这之于她,也是难得无忧无虑好好休息的时候。
  因而她特地同下人交待了,这几日若没有什么大事,尽量别去打扰容宝金。
  现如今连容阿呆也回来了,虽是一身伤,但幸好无生命之忧,这起绑架案看起来是结束了,但容七也晓得,
  这只是开始而已。
  此时,国公府外,有一人背手立在原地,眸光闪耀间,猜不透他心中所想。
  安静了一路的承德这时候凑上去询问主子:“您看咱们是不是该回了?”
  玄凌瞥他一眼,又望望眼前威严宽敞的大门。
  “你说,若是被寻常野兽撕咬亦或是被他人所伤的伤口该是如何?”
  承德讶然瞧他一眼,默了会,这才道:“主子说的是那北鹤质子身上的伤?”
  他顿顿,有些小心翼翼地道:“承德只是远远看了眼,并不太清楚,只约莫记得这傻子送来也有十年,现如今大庆与北鹤虽不如往日兵戎相见,但却明争暗斗的难免,主子上次奉圣上之名前去北鹤,亦是为了两国关系。”
  一声轻笑,玄凌状似随意:“我不过只说了伤口二字,你又扯到哪里去了?”
  承德羞赧,默然。
  玄凌收敛了笑意,又道:“我只是觉得,依照那伤口的纹路,看起来像是这傻子自己找自己不痛快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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