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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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名为承德的玉面小官立马住了嘴,老老实实地退到身后。
  玄凌面色如常,不见生气也不见消气,只双目紧锁容七随意问了句:
  “你说你要负荆请罪,那这荆呢?”
  ......
  乖乖,就算您生地如此绝代风华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,容七那话本就是引了典故来说,这叫她哪里去找?
  没想到高岭花是这等较真之人,幸而容七脑子转地活,赶紧从兜里掏出了个东西凑上去,没心没肺没脸没皮:
  “荆条没有,就拿这个代替吧,反正都是草,软硬都无碍。”
  荣长泽一看她手里头乃是一捧被压地看不出形状来的青草,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险些没喷出来拉着这疯丫头一起同归于尽。
  意识到有了容七在场只会让事情越变越乱的他果断挥挥手:“去去去回你屋里待着去,没我指令不准出来!”
  得令!
  容七偷笑着站起来拍拍衣裙欲离开。
  一声冷静命令又传来:“把东西留下。”
  容七一边感概着玄凌真是口味重啊口味重,一边把那捧嫩草恭恭敬敬地呈上去。
  “您玩地开心,开心!”
  玄凌的目光有些令人难以捉摸。
  承德横她一眼,容七摸摸鼻子赶紧尴尬离开。
  留下容长泽搓着手,想着要如何讨这未来一国之君的欢心。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  另一边,皇甫靖,容宝金,温如沁三人正在容家庭院中闲谈。
  原是容宝金下马时不小心将脚崴了,皇甫靖见她忍着痛不出声,又想到她这一崴其中也有他一半原因,哪里还能坐视不管?
  便亲自将她送回了府上,因着此刻玄凌正在和荣国公会面,皇甫靖也不愿前去打扰,只默默地将容宝金送回了屋子。
  但一想到方才那事,仍然诡异的很啊.....
  “我可记得,前些日子她还追在阿玄屁股后头追的紧了,怎么最近不仅消停了不说,还朝着完全相反的态势走了?”
  原来这容老三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时辰眼巴巴赖在阿玄身边,眼下不仅不赖了,怎么还动气手来了?
  容宝金掩嘴一笑说地正经:“许是老三最近琢磨了下,要玩欲擒故纵了呢?”
  皇甫靖惊疑不定:“哎?”复而挠挠头:“是这样吗?”
  若是这样的话,他想,那这容老三这一招还真是兵行险棋呢,他和阿玄处了这么久,可还没见过哪个人敢这么对他。
  “说不定呢。”
  也是,这容家老三向来不走寻常路,旁人谁能猜透她心思。
  三人中唯独温如沁始终沉默,目光飘向远处阴晴不定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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