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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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当然,但我并不准备让你看到。灵笙,你只要看到我好的那一面就好。”
  为什么?”我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:“我不好的一面你都看到了,这不公平。”
  那是为了,让你爱上我啊!”
  那一瞬间,空气躁热得仿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,其实那时候,我并不懂究竟什么是爱情,它像是一团模糊的影子,在我脑海里,明明抓不住,看不到,却能实真的牵动我的心。
  楚先生是个很有学识,又很有才华的人,后来我才知道,他一手国画,画得特别好。
  他端笔的姿式很优雅好看,手腕又稳又有力,一笔一画勾勒出青山绿水,美得让人只剩下惊叹。
  他也是一个很安静的人,陪我在房间里,可以捧着一本,一坐就是一个下午,不说一句话。
  他喜欢喝茶,不是真的喝,鬼魂只会吸食热气与味道。
  他要是陪我说话,什么都能聊,什么都知道一些,可就是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。
  于是,他不说,我便再也不问了。
  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书桌上多了一幅雪中寒梅图。
  那梅花画得真好看,在浩瀚无云的天空下,无边无际的白雪中,燃烧得像是一簇簇鲜红的火焰,平静的心湖像是投下一枚石块,激起了圈圈涟漪。
  梅林中,站着一个少女,穿着一袭鹅黄色的斗篷,如缎子般的长发披散在脑后,发尾修得整齐。
  她仰着脸,欣赏着这梅林的雪景,只能看到精致的侧面轮廓,可虽只有侧面,还能是一眼就认出来,像极了嫤之。
  从第一次他见到嫤之时,表情就怪怪的,是因为喜欢嫤之吗?
  突然桌上的画飘浮了起来,抬眸看时,已落到了楚南棠的手中。
  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他:“楚先生……画的是嫤之吗?”
  他失笑,又认真的看了看画,反倒问我:“你觉得像嫤之?”
  不是像,而是分明画的就是嫤之啊!
  不是吗?”我像个偏执狂,低头呢喃着。
  他轻叹了口气:“一张皮而己,再相似的皮囊,却画不透风骨。她不是嫤之,只是我的……一个故人。”
 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故人,当他提起时,眼神那样悲伤刻骨。
  之后和楚南棠之间,不再如以前那么亲密,他也极少出现在我面前。
  我的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,总觉得压抑,喘不过气来,很难受却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。
  也许,只有时间会慢慢愈合那些看不见的伤口。
  到了周末,许久不见的沈先生回来了,他总是很忙,听卫伯说沈先生生意做得很大,经常要往外省跑。
  回来后他也没闲着,一大早便在玫瑰园里修剪枝叶,我实在闲来无事,便走过去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。
  见到我过来,沈先生放下了手中的活,擦了擦额际的汗水。
  丫头,太阳很大,不要站院子里太久。”
  我看了看将要含苞待放的玫瑰,一大片一大片,不知道到了花季,会是怎样的壮观景象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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