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压枝 第70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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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字字冷静无情,全然不同一年前听闻侍奉时那样哭怨。
  席嬷嬷心尖一疼,这种长成她并不希望看见。她红了眼眶,喉头挤出几声呜咽。
  许襄君打帘歪头:“嬷嬷难过什么,本宫是陛下新晋的宸妃,今日册礼结束本就该来看我。他今个若是不来,明日才叫难堪。”
  倏尔她深吸口气,“就希望他别跟来。”
  来看什么,看他们‘夫妻’逗子成乐么,许襄君想想这画面便翻胃,虚了眸深深吐口浊气。
  席嬷嬷知道说的谁,漠然缄口不言,转身出去吩咐白衡方才要备下的事,顺便把晋王抱来,让他分点帝心。
  许襄君照往日那般逗弄,希望同辰安能熟些、再熟些。
  夏明勤摆驾来,越瞧许襄君心越痒,之后忍得牙痒,还不如不来。
  她津甜笑着哄着襁褓孩子,让辰安叫‘父皇’、种种举止言话都十分醉人。
  她并未因生产后衰色,反倒比之往日更瑰姿艳逸、香娇玉嫩嵌进了她一姿一容,无比勾魂。
  夏明勤将许襄君从摇篮旁一手拽进怀里,握紧她颈后俯低亲在她下颚上。
  气喘愈盛地吐:“佘御医说你孕中大病身子落了虚症,加之生产环境不好亏了气血,还要调理数月。”
  他紧紧握住许襄君腰肢,沿着往下吻:“襄君觉得身子如何,能侍寝吗。”
  许襄君心口胀涩、厉色一翻,伸手握住他下颚,试图止住夏明勤动作,可她根本违拗不住夏明勤的每个动作。
  只得堪堪说:“不能,佘御医说那碗凉汤让臣妾身子伤得厉害,不好好调理会... ...”
  凉汤让夏明勤清醒一分,眸子从她下颚划过,对上许襄君此刻晕红潋滟眸子,他重重垂头,张口咬住许襄君嗓子,钩舌划过肌肤。
  “朕想要你。”
  “... ...”许襄君浑身犯麻,一阵恶心顶住胸肺口。
  人半僵,思绪却愈发清晰,一双眸子澄澈至净。
  适时辰安哭起来,许襄君如蒙大赦狠手推拒:“那臣妾把辰安送给乳母便来... ...”
  “侍寝。”
  这话一落,夏明勤当即住手,伸手用指腹蹭擦她细长颈子,笑道:“那去吧。”
  许襄君指尖触触颈,一阵恶感,抿唇:“陛下可是又要留印记?那臣妾可不同你亮盏。”
  夏明勤虚眸瞧她身段,畅笑两声:“随你。”
  许襄君抱着孩子,款步出门后让白衡先进去灭盏,留下不远不近的一盏即可。
  白衡不问因由,蹑手蹑脚进去熄灯。
  等她安顿好辰安,席嬷嬷在廊下拉住她:“陛下为何还未摆驾离去?”
  许襄君镇定道:“他要本宫侍寝。”
  嬷嬷手一僵。
  难怪院中人散开大半,那是不能听这等墙根的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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