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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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饭桌上他滴酒没沾,现在嘴角干得起泡,路上也没了多少人。
  他正想着破庙推走之后的事情,突然一只干枯的手从后面拽住他。
  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弯着腰的老人,手上拄着盘发亮的拐杖,一双三角眼格外犯浑。
  “好心人……施舍点……吧。”
  瘦小干枯的手摆在他眼前,嘴角微微笑起,一口的烂牙。
  “给点吧。”
  贺州蒙圈了一会,盯着他仔细看了看,底下是有影子的。
  老人见他不说话也不走,只是狐疑的看他。
  “给。”他掏出身上几个剩下的铜板。
  手指刚搭在干枯的手掌上,袖子底下就被塞了一封信。
  贺州愣了一瞬,眼睛澄澈起来,他心底激动死死的抓住那人手腕:“是他吗?”
  “什么?”老头子掏了掏耳朵,甩开手:“不知道,不要问了!”
  几次手腕不但没甩开,还抓的越来越紧了,老头有些着急了:“你别问了,不让说!”
  “为什么?”贺州声音提高了些:“周围也没人!”
  手下还是松开了,他一路跟着那个老头。
  直到那个人在一个破败的房子前停了下来,脱下身下的衣服,盖在身上睡觉了。
  他不死心盯到后半夜才踉跄地回去。
  回到屋子里,薄薄的一封信好像有千斤重,贺州手下发抖,慢慢的揭开,刚拿出来一角,心底就发凉。
  果不其然纸张上只写着四个字“安好,勿念。”
  一时间贺州手下抖的更厉害了,什么意思!
  这是什么意思!
  他上上下下再次看了一遍信封,还是没有什么变化,连放在火上也没有什么变化。
  放在水里又舍不得,他咬着牙在心底骂了谢寻之一万遍,幽怨的捏着信在床上睡着了。
  早上醒来的时候贺州都是懵的,后门传来猛烈的敲门声,他做了一晚上陈世美的梦。
  只是没有砍头,谢寻之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,和他说之前都是假的,权宜之计。
  现在做了皇亲国戚,只能让贺州做个二房,当天大婚他只能从侧门进去,只是最后谢寻之还是喜欢他的。
  他刚刚扬眉吐气,想去炫耀炫耀就被吵醒了,满身的怨气。
  门前站着的还是昨天的那个老头,只是脸上挂着伤,嘴角、眼下肿起来了,原本破烂的衣服更加破烂了。
  他露出一口烂牙笑起来:“大人……”
  “怎么了!”贺州心又悬起来,忍不住偷偷暗爽,果然他就知道怎么会只有四个大字呢!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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