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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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时黎当即点了一堆下午茶,开车冲回家,路上差点超速。
  一进家门,客厅里只有金条在用爪子扒拉着弹力球。
  时黎冷汗瞬间上来,一阵头晕目眩,惊慌大喊:“祝云栖!”
  卫生间里传来祝云栖闷闷的声音:“我在上厕所,怎么了?”
  时黎这才看到卫生间亮着灯。
  她扶住墙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  是她反应过激了。
  时黎恨恨的锤自己的头。一遍遍对自己说,祝云栖都在家里了,不要再过激反应了。
  没几秒,祝云栖从卫生间冲出来,“发生什么了?有急事吗?”看看时间,还没到时黎跟她说的下班的点:“提前下班了?”
  看着祝云栖眸中流露出的关切,时黎感到说不上来的难受。
  她无法对祝云栖说出“没事我就是看看你还在不在”,胡乱点着头说:“没有事,工作做完了,提前一会儿下班。”
  祝云栖“哦”了声,“刚听你叫我挺急的,我以为出事了。”
  时黎勉强笑着:“没有。”
  祝云栖重新往卫生间走去。刚走两步,退回来,觉得时黎的脸色有些不对,额头上似乎有汗:“真没事?”
  时黎只是摇头。
  祝云栖不信真的没事。她直觉,时黎肯定是有事,但是不想告诉她。
  可为什么不肯告诉她?是觉得告诉她也没用?
  她想让时黎高兴点,主动分享:“今天和金条在外面玩,遇到一只叫六六的金毛……”
  祝云栖慢慢说着,时黎心底的焦躁一点点平复。
  取而代之的,是更大的无力。
  她理理头发,同时也理好心情:“先吃饭。吃完饭我们去剪头发。”
  祝云栖觉得时黎今天状态不好,想让她在家休息,便说:“你把地址告诉我,我自己去。”
  时黎呼吸一滞。
  在她看来,像是她病态的控制欲,被祝云栖察觉到了。连剪头发都不想让她作陪。
  她明白或许祝云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,是她想多了。可是念头一旦兴起,就再也挥之不去。
  时黎艰涩的舔了舔干涩的唇,“好。”随后将理发店地址告诉了祝云栖。
  晚上,时黎窝在沙发上等祝云栖回来。她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跟上去的想法,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,祝云栖是独立个体的人,不是她的所有物,喉咙干渴,她只有不断喝水才能缓解。
  喝到第四杯,祝云栖回来了。剪了齐肩短发的她焕然一新。她本就生的眉眼深邃,面部线条以直线居多,之前盘发时像高贵冷艳的首领,如今换了短发,更突出冷硬利落的气质,灯光从侧面打来,在她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清晰的阴影——颧骨偏高,下颌线锋利的几乎能划破空气,
  剪完头发的她似乎和以前完全不同。时黎由衷的夸赞:“好看。”
  祝云栖看起来却没什么表情,不知道她对短发是满意还是不满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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