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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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当真。”卫乔昔重重点头。
  “你往后还是要离他远点,不许与他说话。”马文才道。
  “保证不和他说话!”卫乔昔竖起三根指头发誓,拉着他往外走,“走,我们去抓贼去。”
  卫乔昔与马文才到达时,听说贼已经被抓住了,现下送去了山长那里,两人便又去了山长书房。
  才一踏进书房,阮熄朝着两人招手,“来来来,给你们留了好位置。”
  卫乔昔默念了一声抱歉,与马文才走到另一边。
  “哎呦喂,真是长大了啊,有了男人就忘了发小。”阮熄撇嘴。
  “卫兄,文才兄。”王蓝田极有眼力见的给两人腾出位置,把两人错过的剧情描述了一遍。
  祝英齐的金子最后是从梁山伯的床底下翻出来的,但是梁山伯不承认自己偷了金子。王蓝田不屑地看了梁山伯一眼,“真是道貌岸然,祝英台与他关系那么好,他连祝英台兄长的钱都敢偷。”
  梁山伯偷钱,这比梁山伯自己发现祝英台是女儿身更没办法令人相信。
  面对山长的质问,梁山伯脊梁挺直,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钱不是我偷的。”陈夫子轻蔑道:“没有一个贼不喊冤的。”
  “难道喊冤的都是贼吗?”梁山伯反驳。
  “山伯说的没错,而且也没有人看见他偷啊!”祝英台站出来道,却被祝英齐黑着脸拽了回去。
  “我看见了!”苏安从外面跑进来,对着山长弯腰鞠了一躬,“山长,那箱金子确实是梁山伯偷的。”接着便说出梁山伯行窃的过程,梁山伯百口莫辩。
  依照书院规矩,行窃金钱者需受全员师生杖责,若侥幸不死,便逐出书院。
  “钱不是我偷的,我知道这钱是谁偷的,但我不能说。”梁山伯道。
  阮熄不知几时从对面绕了过来,扇子轻轻拍了拍掌心,“知道谁是贼还不说出来,你这同学怕不是个傻子吧。”
  卫乔昔点点头,还真就是个傻子。
  梁山伯坚持不说出到底是谁偷了金子,书院规矩严格,梁山伯无法自证清白,就必须受杖责之刑。祝英台情急之下站了出来,“钱是我偷给山伯的!”
  “你们书院这么多傻子吗?怪不得你也越变越蠢。”阮熄道。
  卫乔昔面无表情狠狠踩了阮熄一脚。
  阮熄身子猛地一震,这样严肃的场合,阮熄即便是吃痛也不敢大叫,只是瞪着卫乔昔。卫乔昔旁边的男子动了动,将卫乔昔挡在身后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  阮熄温文一笑,也不打算再看下去,离开时趁着马文才不注意,用扇柄戳了戳卫乔昔的帽子以示报复。卫乔昔对着阮熄舞了舞拳头,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,卫乔昔立刻乖觉地放下手,抬头委屈地看着马文才,“他欺负我。”
  一边的王蓝田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搓了搓胳膊,道:“卫兄,你怎么娘们兮兮的。”
  卫乔昔听罢,踹了王蓝田一脚,扬起下巴,半掀着眼皮看他,“现在够爷们了吗?”
  王蓝田跛着脚离她远了些,全书院一百多个学子,天天只逮着他欺负,谁有他惨?
  自己被泼了污水也不见梁山伯紧张,可见到贤弟祝英台为了他主动背负窃贼之名,梁山伯突然决定说出偷窃者的身份,只是到底心地善良,还是求了山长千万不要给偷窃者惩罚。
  “偷窃乃品行不当,必要加以惩处,不过杖责之刑可免。”山长原也不赞同施行杖责之刑,便顺着梁山伯的话道。
  得了山长的承诺,梁山伯吩咐四九去打一桶水来。
  要指出谁是偷窃者直接指名道姓不就好了,卫乔昔不太明白梁山伯为何非要卖什么关子。等的无聊,便拉着马文才在阶梯上坐着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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