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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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傅星河:“没有。”
  此时此刻,傅星河体会到了诗中“低徊愧人子,不敢叹风尘”的心情,无论深宫如何,回娘家只能报喜。怕宓丁兰不信,厚着脸皮编了一句:“陛下也是维护我的。”
  傅星河说完,脸都烧了起来。
  这绝对是她说过最艰难的谎言。
  尽管她卖力表演,宓丁兰也只是笑着说了一句“那就好”,显然不怎么信。
  爱屋及乌,若是陛下维护星河,又怎么会不待见岳丈呢?
  “你爹正在睡觉,让药放凉一些,咱们母女两先说说话。”
  夏眠一直跟着她,傅星河看了她一眼,对方识趣地退后五步。
  “爹到底怎么了?”
  宓丁兰:“三天前不小心受了风寒,本不严重,但是太医说他思虑过重,反而越发严重卧床不起了。”
  “季清构呢?”
  “说起他……”宓丁兰眼里闪过忧色,“你季叔他无父无母,我生你时,你爹去请产婆,路上遇到一个小乞丐在认石碑上的字,你爹见他嗜字求知,于心不忍,就顺道把他一起带回来了,后来在傅家私塾读书,天分极高,老实勤恳,你爹把他收为学生。”
  “一晃儿,清构也在傅家十几年了,他的名字都是你爹取的,亦师亦友。”宓丁兰抹了把泪,“你爹是心里愧疚。若非是他,清构不会跟太子同门,不会卷入皇家之争,早知如此,当初还不如不收学生。事到如今,你爹甚至因为避嫌,不能过问清构的案子。你也不必太担心,当初太子出事,不也……那么过来了。
  傅星河沉默,废太子同门,党羽率极高,暴君有他的立场。
  她参与了那事,知道孟岽庭确实被人出卖了,眼睛中毒退守茅屋。季清构不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入狱。
  她担心傅寒受不了打击。
  傅星河拍了拍宓丁兰的手,“我去看看爹。”
  宓丁兰要端药,傅星河轻声道:“我来。”
  宓丁兰眼尖地发现傅星河指腹上几个扎伤的口子,她一下子联想到深宫里那些不能言说的酷刑,脸色骤变: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  傅星河维持宠妃人设:“替陛下做衣服扎的。”
  宓丁兰将信将疑,低声教导:“是吗……适当藏拙不是坏事。”
  她女儿做的衣服,真的能穿吗?
  傅星河低头应允,两人一齐进了内间,傅寒就躺在床上,脸颊凹瘦,一脸病气。
  “爹。”傅星河喊道,眼神不经意一扫,在傅寒枕头底下发现剧烈的红点。
  【90】
  傅星河瞳孔一缩,手里的药碗一下子端不住,倒扣在身上,啪啦滚落地上。再一看傅寒的头顶,也显示轻微的毒性。
  她挡开宓丁兰,在众人不解的视线中,动作快速地扶起傅寒,从他被褥底下刮出了一个纸包。
  宓丁兰担心傅星河动作大,伤到傅寒一把老骨头,一脸懵地制止傅星河。
  “药都洒身上了。”宓丁兰把傅星河拉开,拍掉她胸口的药渣,“换去换衣服,冒冒失失——”
  宓丁兰声音一顿,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星河搜出来的东西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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