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滚烫的硬物抵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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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是啊,这算什么?
  程砚也有点想问自己。
  十八岁的江时倾将他的一颗真心亲手撕碎,肆意践踏,在他满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时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让他滚出澜城,永不回来。
  如今他这样的行为,算什么?
  报复她吗?
  这样自欺欺人的说辞未免太可笑了,连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  他分明是……如她所言,放不下她。
  程砚像是被戳中了最隐晦最见不得光的心事,有一瞬间的恼羞成怒。
  他松开对她的桎梏,从她身上起来。
  江时倾松了口气,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。
  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,却让她意识到这口气松早了,程砚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,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后将她打横抱起来,径直去了楼上的套房。
  床垫很软,以至于她被丢上去时,猛地陷下去了一大块。
  旖旎在房间内迅速蔓延,暧昧的火一触即发。
  “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而已,”程砚俯身压上去,又腾出一手去解腰间的皮带,“能算什么。”
  什么都不算。
  不算余情未了,不算念念不忘,他只是单纯的想睡她而已。
  解开皮带后,身上所有的束缚也被褪去,直到那根滚烫的硬物抵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,江时倾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恐慌。
  程砚不是吓唬她,他是要来真的。
  她抬起双手,用力抵在他肩上,想要把他推开。
  可箭在弦上,哪有不发的道理。
  程砚扣住她一只手,话里话外的暗藏威胁:“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耐心,你要是想少吃点苦,那就安分些。”
  江时倾混乱的脑子飞速运转,思考着在这样的绝境下还有没有逢生的机会。
  只是她高烧未退,头痛得厉害,越急越想不出办法。
  而就如今的形势看,程砚是铁了心来真的,她也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。
  疯子。
  江时倾心想,他还是跟当年一模一样,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
  程砚抬起手掌,炽热的掌心紧贴在她的面颊上。
  稍稍用力,就将她潮红的小脸扳向了自己。
  他做了个往前倾的动作,薄唇距离她的唇只有毫米之遥。
  江时倾目光轻抬,一瞬不瞬的盯着他,片刻后,突然笑开:“程砚,你真想要我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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