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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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——就是永远跟在僧人身边,喜欢吃醋,成天“喵喵喵”地争宠的那只猫。
  宗梓变回寻常大小,然后“噌”地一下跳上了谈近雪的肩头。
  僧人唇角微弯,伸手轻轻搔了搔猫咪的下巴,对方满意地眯起眼睛。
  谈近雪行至白菟跟前,将她从地上扶起来。
  “受伤了吗?”她问。僧人声音温和,却分明地透出关切。
  白菟赶忙摇摇头。她在近雪师父的神色中,轻易地读出了一丝自责。如果能让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人流露出这样的情绪,恐怕更有千百倍的自责,在折磨着他的内心。
  少女在原地蹦了几下,语调尽可能地活泼:“我没事儿!”
  谈近雪俯下身,将手放在朗七身上。灰狼刚刚被宗梓一顿磋磨,内伤不轻,不及时治疗只怕危及性命。
  肩头的猫咪顿时不满,爪子伸出来抓了抓谈近雪的肩膀。
  僧人眉头微微一皱。
  宗梓立刻察觉出不对,“你受伤了?!”
  旁边的朗七耳朵抖了抖。
  “已无大碍了。”僧人淡淡道。
  “不行!”猫说:“我来给你包扎。狗爪子不干净,你身体原不强健,不要擅自折腾自己。”
  朗七:……
  白菟:……
  白色的猫咪从僧人肩头跃下,一挥猫爪儿,僧人竟就这么从原地消失了。
  “吼!”朗七登时摆出战斗姿势,狠狠地逼视着宗梓。
  白菟还稍稍冷静一些,她小心地对灰狼道:“他……他不会伤害近雪师父的。”
  一人一狼就这么看着那还没草高的幼猫,不,上古神兽,进了厢房。
  白菟:猫爪子真的可以包扎吗?
  朗七:我不是狗,还有,我的手不脏……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  谈近雪只是被“挪”到了厢房里。
  “不只是那只鹿会这些把戏。”猫咪从门外走进来,爪子一挥,厢房的门就被关上了。
  谈近雪淡淡笑了,“白虎神君的法力的确高深。”
  很显然,宗梓对这个称呼挺受用。他尾巴梢上的那簇白毛儿轻轻摇了摇,表示愉悦。
  幼猫跃上床榻,湛蓝色的猫瞳一转,谈近雪先前草草包扎的伤处就被重新露出,沾满血迹的半段外衫落在榻上。
  干净的棉布自动将僧人的伤口重新包扎严实。
  “你就不惊讶?”宗梓还是忍不住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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