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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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只是不知道,她是第几个。
  手眼通天的大理寺卿,不知道握着多少人的把柄,他若是想玩这些名堂,谁又能知道呢?
  他们的身后是一堵墙。
  从周述安的角度看,沈姌腿长,身子偏高,只要箍着她的腰肢微微上提,有些事,便能做了。他已是而立之年,不会连二十出头的沈姌都瞧不明白,他无比清楚,今日只要他肯要,她不会拒绝。
  思及此,一股火霎时从喉头烧到腿间,坚硬滚烫,他的妄念,他的不可得,此刻就在他的怀中。
  在他的一念之间。
  周述安的嘴角勾起一丝与本能斗争的笑意,骤然松手,直起了身子。
  “说吧,你想让我做甚?”
  沈姌望着他,轻轻呼吸,胸脯高低起伏。
  缓了好半晌,她从袖口拿出了两张纸,低声道:“这是、开凿通济渠的账册的一部分,我誊写的。”这里面,一张是吏部拨出来的银两,一张是李棣中饱私囊的证据。
  这些虽算不得铁证,但顺着查下去,定会发现些什么。
  周述安再次倾身,低声对她道:“别喘,我没听清,重说一次。”
  这样交颈的暧昧姿势,显然是含着逗弄的。
  沈姌咬着牙,顺着他的意思,一字一句地又说了一遍。
  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将纸张收入怀中,道:“这回听清了。”
  周述安抬手将她一缕碎发别至耳后,道:“你答应我的事,难做吗?”
  她一共答应他三件事,不入道观、不让李棣碰自己、还有一个是同他的私情。
  这一跟三都在他心里如明镜一般,他想问的,无非是第二件。
  “侥幸躲过。”
  她的言外之意是:既是侥幸,那谁也保证不了有无下回。
  他们一前一后跨出大理寺狱,刺目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,她转身离开时,周述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低声道:“他若是欺负你……”
  沈姌回头看他,抽回了手,低声道:“周大人一身二任是不是太辛苦了些,旁人的家事也要干涉?”
  说罢,她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。
  男女之间所有情绪的表达,都是在一次次的试探中形成的,他退一步,她便进一步。
  他看着她金灿灿的裙摆,双眼半眯。
  故意的,是吧。
  ——
  京兆府。
  陆宴接任京兆府尹一职,那少尹的位置便理所当然地空了出来。京兆府不属六部,有圣人直接管辖,自然是谁都能安插进人来。
  太子识相,知道像京兆府、大理寺这样的机构动不得,早早就避开了举荐贤才一事,许家试图伸手,终究还是退了回去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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