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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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哪方面?”
  “很多方面……”
  “比如?”他眼带浓情,似乎彻头彻尾换个人,眼下是若有若无的笑,似真似假的痞,任是灭绝师太再生也招架不住。
  她背脊贴住后座,几近僵直,“比如我口红蹭到你领口,我香水染上你外套,女人查男人,个个都是福尔摩斯,一定怀疑你‘偷食’。”
  “你想太多。”
  她仿佛被刺中同脚,因有年龄与阅历差距,最恨被当做三岁小孩“看不起”,因此立刻从前车抽屉里找出一只豆沙色口红——这是为出席宴会时备用应急物品,这回拿来临时作伪证,上妆之后扑向他,蹭在他衣领。
  无奈肖劲是石头人,管她闹什么,他都稳如泰山,请君随意。
  无心才能无情。
  楚楚冲他挑眉,“明早你脸上带伤就是有固定女友。”
  “然后呢?”
  “然后?”她似乎没想过对策,或者说是她不曾期待过的结果,“然后就炒你鱿鱼!”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句要挟,连她自己都没底气。话说完,立马下车,多一分钟都不待,全然是落荒而逃。
  只留肖劲一人在车内,打开天窗,黑暗中点燃一根烟,指派尼古丁过肺,情过心。
  夜半昧,电台歌声舒缓,唱一丝幽怨一丝苦,“呆坐半晚咖啡早渗着冰冷。是否心已淡是挂念你的冷淡,难合上眼,枕边早垫着冰冷,夜深不觉冷但似躺在泥滩…………”
  他低头看一眼衣领上的口红印,嘴角轻弯。
  山间寂静,唯有香烟仍有温度,却烧不尽如影随形的孤独,刻在骨节,长在腑脏。
  夜深人安逸。
  肖劲回到天安大厦,家中除开18d,还有蒋琬在等。她近几日患上流感,撑不住一日十小时站立微笑迎来送往。
  “吃晚饭没有?”她倚在门上,问,“我做了糖水在灶上,要不要尝一点?”
  “我吃过鱼丸面。”
  “噢。”蒋琬无不遗憾,“总是吃一样菜,你都不会腻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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