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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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程时鸢感觉自己可能要丢脸到在外面晕过去。
  只能使劲地,用柔软无力的双手,抱紧对方的脖颈,哪怕手心都是汗,每每都感觉身体要就此不断坠落。
  然后就绝望地发现好像在主动邀请对方,去更秘密之处做客。
  鼻尖被女人发间的桃花味香水所包裹,程时鸢恍惚好像要溺毙在这片桃林花瓣里。
  直到她混沌的,晕乎乎地听见轻笑声。
  原来是她不知不觉地,用含糊的哭腔,说出“真的忍不住了”的话。
  谢栀清听见了身后远处,主宅里季笙的声音,通过扩音设备,响亮但模糊地传过来。
  她抽出被程时鸢咬得,牙印几乎层层叠的那只手掌,拦腰将人抱得更紧,笑着提醒她:“现在可以大点声了,他们全都去主厅了。”
  程时鸢却不这样觉得。
  毕竟她和谢栀清不就是两只,不捧主人家场子的漏网之鱼吗?
  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?
  她只能努力地,想要摆脱身体过于恐怖的,几乎压过理智的情潮,挣扎着,在那里胡言乱语:
  “要、要是被发现……你就……拿、拿外套……盖住你自己脸……”
  毕竟谢栀清那件外套也挡不了两个人。
  她的话呢,有的是人能帮她将可能外传的照片给拦下来。
  还是谢栀清更要紧,毕竟程家长辈都认识她,她也一向是循规蹈矩的那个,做出这种事情未免太影响乖乖女的形象。
  但话音落下——
  程时鸢却被迫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的一声。
  很茫然地,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时多加一根。
  灯光离她们太远,夜幕早已低垂,她明明看不见谢栀清的神色,却能感觉到她好像在瞪着自己生气。
  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  谢栀清想咬她的唇,却因为看不见,又或者是对方精准避开,最终咬在程时鸢下巴上。
  身前人看不见的那张面庞上,黑眸执拗得可怕。
  “刚才都忘记问你,到底想和谁结婚?”
  “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亲过我?拾元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  一时纾解的工具?
 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,薛定谔的流浪狗?
  所以才这么不想和她一起被发现,惧怕和她捆绑在一起?
  敏锐地捕捉到程时鸢想要开口时的气息变化,她警觉地提醒:“你想好再说。”
  要是敢说出床。伴,情人,炮。友那种词,她等下就让程时鸢知道一个不及格的,糟糕的,随心所欲的炮。友到底是什么模样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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