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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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敬渝下榻的酒店并不远,不消几时两人便到了。
  中午就在酒店会有一场宴请,敬渝已经在宴会厅里招待陆续到场的客人了。
  比起郑明波,祝正扬更活络些,走过去三言两语将会议上发生的事又重复了一遍。
  闻言,男人的表情没改,只是回头示意服务生上前,三个人便各取了一杯香槟酒来。
  “今天的事全仰仗二位,渝敬二位叔伯。”
  语罢,敬渝颔首,将高脚杯放低与两人的酒杯轻碰,而后抿了一小口。
  “敬总客气了。”
  郑明波也喝了一口,想了想不消几日就会重返官场的老友,心中难免五味杂陈。
  他们这批人尚且还不算老呢,敬家内部却已经换上了新一代年轻人。
  从前与他们这帮人觥筹交错的是敬永安,如今,已然是眼前这个堪称他侄子辈的敬渝了。
  再瞥一眼嘴角含笑的青年人,听了一会儿祝正扬同他谈的话,郑明波朝后走了。
  午宴的人情往来繁杂冗长,不过也有些稍微有意思的事情。
  席间敬渝就听人说起矮人族娶亲时的规矩,据说求亲的时候男方要带着亲手摘的、比两三个人还要高的芦苇去女方家里,这是头礼,表示男方对女方的重视。
  矮人族与人族的合作关系紧密,谈起人家的婚俗并没有什么奇怪的。
  反倒是一旁坐着的敬渝思索了起来,他是不是得准备些什么有诚意的东西做头礼?
  先前那盆栀子花他养得还行,不过已经送过了,便不能纳入考虑。
  两三个人高的芦苇,胜在稀少难寻,他也得好好寻一个充满诚意的头礼来才行。
  就这样浅浅思虑着,敬渝将午宴的过场给走完,又将宾客一个个送走。
  转过身,折起袖子的男人沉下脸,偏头问了声身边的郑徽,然后快步朝着某个房间走去。。
  周政双手背在身后,用尼龙绳被绑了个动弹不得,坐在一张椅子上面,眼镜下的两眼无神,如何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敬渝在办庆功宴,而自己却只能被束缚在这里。
  敬渝也想不明白,他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,也依旧在困惑,为什么这位周政司会反水。
  准确的说,在他今天走进国政院充当证人席的一员之前,他一直都是一副不愿意与舒家人有过多瓜葛的样子。
  那本该是他的迷雾弹,因为在更早之前,他们就已经接触过。
  可是,这个人竟然真的别有二心。
  “周政司……你今天,差点毁了我的大事。”
  敬渝拉开另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,眼里泛着冰冷的幽光,
  “没有一个解释吗?”
  周政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,他压根没考虑过,当众反水如果失败的话,后果会是怎样。
  更预料不到,从小门出了众议院,他非但没有看见接应自己的人,反而是立刻就被掳上了车,然后就被关到了这里。
  此时此刻,面对着敬渝,他才后知后觉,自己完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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