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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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将那幅画平铺在桌上,问道:“乳娘怎么样了?”
  槿儿走近,道:“乳娘她应当是着了风,头痛,肚子也跟着难受,方才出恭回来呢。”
  “可要找个太医看看?”
  槿儿摇了摇头,“宫里的太医也要过年,我们几个跟着姑娘享了福,倒也不是金贵,我来照顾阿娘便是。”
  “那便辛苦槿儿了。”说罢,岑璠的视线又回到那幅画上。
  “姑娘可有看出来什么吗?”
  “还没有…”岑璠低头看向那幅画,似是在问槿儿,又似在问自己,“你说母亲留这幅画是为了什么呢?”
  槿儿盯向那幅画像,也没有头绪。
  两人沉默了片刻,谁也没有说什么。
  天色晚了些,夜晚要守夜,岑璠卸了妆钗,元衡才热热闹闹地闯进来。
  他似是在席间喝了许多酒,推开门的声音不算小。
  他之前也有处理公事晚归的时候,却总怕吵到满满,进来总是小心翼翼的。
  她记得方才走时,他还分明没喝多少酒。
  她沉静的目光中带了审视,元衡似清醒了些,路过小姑娘的摇床时,步子放轻。
  然而走向她的时候,脚步又变快了些。
  元衡站定在她面前,岑璠坐在妆台前,并未站起来。
  “陛下怎么喝酒了?”
  元衡跪坐在她身后,眼尾有一抹红,脸色醉红,却留有不明不白的情愫,“朕方才在殿外见到了元斓。”
  他侧头问她,“知道她为何会来宫中吗?”
  “陛下不妨说与妾身听听?”
  他环住她,笑着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,“朕有没有同你说过,朕不喜欢你这么称呼自己?”
  岑璠自己也不习惯,只不过是方才在宴席上一直这么自称,一时说顺口了。
  他也应当知道,自己不喜欢这么称呼自己。
  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,应当是真醉了。
  他倒也没多同她计较称呼,继续说道:“元斓前几日便修书送到宫中,闹着要与驸马和离。”
  “那驸马的确对她不忠心,狎妓纳妾,饮酒做欢,她大概觉得朕会偏袒她,也没想过朕在帮她建公主府之初,便在她身边安排了人。”
  “那公主她要做什么?”
  元衡不悲不怒,像是在嗤笑她的愚蠢,“她与军镇那边书信频繁,他们正盘算,待朕下令允二人和离后,便除掉驸马,若是南边借此开战,他们便与柔然里应外合,到时候朕便是挑起战事的罪人。”
  “她倒是也不想想,若是他们借此讨伐朕,她这个和离的公主会有什么好下场…”
  岑璠这些日听过太多荒唐事,元衡这么说出来,竟是没有感到一丝意外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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