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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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林静照遵命。
  殿内下人被逐出,仅他们二人。
  慢慢摘下裙衫,未曾避讳,左右二人多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了。
  “陛下……”
  她被凤袍上几根纤细的丝带玩弄,左支右绌,复杂的衣袍无法自行完成穿戴,每一颗珍珠都有特定的功用。
  “朕来帮你。”
  朱缙不知何时来到身后,套上她的内袍,交领右衽。牵起绳带,缠绕过她比春泥柔软的小腹,在她背后牢牢打上一个结。他的手与她的肌只隔一层薄薄的里衫,互相能感知对方温热,这一层却不啻于隔着蓬山万重。
  “转过身。”他道。
  林静照依言,雪润细腕按在他胸膛上,左右微晃被繁冗的凤袍坠得难以平衡。朱缙有条不紊系着她领口襟扣,呼吸清而凉,寸寸剐过,比榻上更悸动——惊心动魄窒息的悸动。
  “别动。”
  朱缙声色低哑,在她臀上不轻不重一拍,“扣子系歪了。”
  林静照浑身汗毛油然竖起,责怪道:“陛下没有这么欺负人的。”
  “朕在服侍你,哪里欺负你。”
  他又沉又寒,正经地说。
  她细微的耻意交织,咬牙:“臣妾宁愿不要陛下服侍。”
  朱缙不理会,继续施为。
  林静照孤独的头脑搅过水花,凤袍如华丽沉重的网将她罩住,四肢难受。
  她表情犹如凝固一般,陷于朦胧的温馨与潮湿中,昏沉沉要晕倒。
  这代表正妻的装束,许多年前她原本能穿上,在如潮贺词中幸福地嫁给另一个男人。如果那时她成婚,现在孩子都会牙牙学语了。
  她荒凉地吸了口气。
  朱缙神情专注,用了些时候才将凤袍每个细节都打理好,将她带到镜前。
  “如何?”
  林静照盯着镜中他的手按在她肩膀上,恰如傀儡线的具象化,她是他的玩偶,每寸得按照他理想的样子打扮。
  “很美,臣妾十分喜欢,但……”
  她拂了拂艳丽名贵的丝绸,“父亲和兄长尸骨未寒,您就这样对待臣妾。”
  凤袍不是嫁人的喜服,像卖掉父亲的丧服。
  “你始终对罪臣耿耿于怀,可曾惦念过朕的感受?”
  朱缙不悦,沉静而明晰地望向镜中的她,黑暗,是阳光无法下潜的深度。
  林静照挟怨微叹:“惦念陛下感受的大有人在,不缺臣妾一个。臣妾想见父亲最后一面,陛下都拒绝了。”
  他的五指攥住了她,仿佛攥住了她的灵魂,雪亮:“你要朕徇私枉法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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