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1)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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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闻姚勾唇浅笑:陛下,来吧。
  钟阑涨着脸,一下子阴沉下来,显然不愿意。
  孤不知该如何处置渎职之臣,是诛九族还是诛十族?
  大坝崩塌与上流洪水,先处理哪处?算了,等尘埃落定再说。
  梁国前来联姻,是嫁孤的妹妹还是陛下的侄女?
  停停停!钟阑控制不住地走到桌前,泪流满面,你是故意来气朕、逼朕的?
  闻姚斯文一笑,乖乖让出身边的位置。
  再搬个桌子来,钟阑没好气,总不会这么穷酸吧?
  孤得看着陛下批奏折,这样才能学会啊。闻姚挑眉。
  算了吧,难为你编借口了。钟阑并不相信他说的,然而还是气呼呼地坐到他身边。
  椅榻很宽,坐两人绰绰有余,桌案也还有很多空余。然而闻姚总是越靠越近,钟阑起初还有些不安,到后面就习惯了,沉心于奏折,懒得管。
  闻姚手上的笔不知何时停了。他侧过头紧紧盯着钟阑的侧脸,后者的眼神沉静且专注,温润且纯净。
  不知不觉,他伸出手,轻轻拂过钟阑耳鬓,将两缕碎发梳到耳后。指尖触碰到耳廓的一瞬,一种细碎的电流通过两者皮肤相接的那一寸,闻姚的动作停了,钟阑的笔也停了。
  钟阑盯着奏折,似乎意识到身旁那道眼神,心里爬过很痒很痒的悸动,似羽划过。呼吸微顿,他未转头,装作无事地翻过奏折,再拿起下一本。
  他故意叹气:怎么这么多
  闻姚收回手,眼里只有身边的人,笑意如何都无法掩饰。
  钟阑逐渐习惯闻姚盯着自己批奏折。而且他发现,类似的问题只要他处理过一次,下一次类似的奏折便会出现在闻姚那边的奏折堆里。
  逐渐的,闻姚那堆奏折越来越高,而钟阑每日的自由时间变多了。
  他摸透了规律,便主动地捉闻姚;有一次闻姚在自己殿内的书房里通宵睡着了,清晨便会被吴庸叫醒,说陛下催了他好多次,怎么还不过去?
  终于有一天,闻姚对钟阑说给他放一天假。那天正好是南穹朝内腥风血雨的清洗,刑部提交上来的奏折堆得比人还高。
  闻姚正处理着,一抬头发现钟阑抱着手臂靠在门外,脸上带着对他的不信任。
  他不由得笑了。
  真是个操心命。
  经过几天,钟阑放下心来便连人影都看不到了。
  直到另一件事镇远侯。
  闻姚将镇远侯的事情全权交于钟阑。这件事,他的确不方便插手。钟阑也知道中间的隔阂,到底两国才刚合并,人心警惕是正常的。
  最初,他将信物交于大使,请远在辛国的旧臣放心,先行解散。镇远侯此次出兵突然,条件艰苦,钟阑虽然期望他们能救自己于水火,但也不愿忠臣付出血的代价。
  后来消息称军队停在辛国境内,不再前进;钟阑松了口气,但后续却让他重新将心提了起来。
  这只军队在几次催促下并未解散。
  不会有国君敢让这样一只不听调令的军队停留在国境之内。陛下,您既然已喝令他们解散,如今他们拒绝解散,已是抗令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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