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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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越兰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:“龙鳞?师父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什么时候有的?”
  这个答案显然只能由伤患来回答,楚自怜忙活了半天,终于给燕孤鸿包扎好,宫无岁将暗室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,好不容易找到出口,顺着楼梯爬到顶,却见门外密密麻麻围着一群傀尸。
  看来是囚禁之处,只是那个囚禁的人不知道暗室和水井连通,反而让宫无岁钻了空子。
  会是谁想囚禁越兰亭和燕孤鸿?设计那么一场大戏,到底意欲何为?
  那是不是意味着,如果自己一直守在这里,就能等到那个栽赃嫁祸的罪魁祸首?
  沈奉君已经离开了很久,为什么还没回来?
  问题一个一个在他脑中划过,最后又落回燕孤鸿身上,他吃下药,又包扎了伤口,终于不是那副命不久矣的神情,只是仍旧未醒。
  越兰亭一直守在师父身边,神情担忧,见到宫无岁,终于道:“前辈……你们怎么进来的?阙主呢?”
  宫无岁道:“阙主待会就来和我们汇合。”
  越兰亭又问:“那我爹呢?他为什么不来救我?”
  楚自怜插话道:“你爹那么老奸巨猾,不用担心他,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。”
  越兰亭撇撇嘴:“谁担心他,他老人家贵人事多,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。”
  他语意微妙,但宫无岁此刻不想和他争论什么父子关系,只道:“我问你,你师父修为尽废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  越兰亭愣了愣,实话实说:“七年前。”
  七年前,不就是磷州闻家被灭门的时间?
  那把佩刀上还保留着燕孤鸿收养阿归的记忆,细细算来,应该也是七年前的事。
  七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?
  “七年前我生过一场大病,醒来以后父亲说我体弱,让我跟着师父修行。”
  他拜入师门的时候,师父身体就不好了,他常年在外云游求医,十天半个月都不见踪影,但对越兰亭很好,总是寄东西给他。
  师父不寄心法宝剑,反而寄一些好吃的好玩的,但每次回来都会查问他的功课,问他剑法学得怎样。
  燕孤鸿是刀道出身,但伤重后再拿不起刀,也从未教授过他刀法,比起授业恩师,反而更像越兰亭的兄长。
  “那他和你爹……”宫无岁正打算深挖一下夜照城主和这位二把手的关系,谁知躺在一边的人却忽然咳嗽起来,声音沙哑。
  “兰亭……”
  “师父你醒了!”一听声音,越兰亭兴高采烈地迎过去,小心翼翼地将人搀扶起来,接着暗室的火光,燕孤鸿虚弱的目光将宫无岁上上下下打量一遍,半晌才了然道。
  “……原来是稚君。”
  宫无岁一愣:“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,燕孤鸿。”
  他盯着燕孤鸿的眼睛,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那种熟悉的感觉交织着,最后变成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陌生。
  多年未见,纵然容貌未变,他却觉得燕孤鸿变化很大,大到他几乎不敢相认。
  燕孤鸿又咳嗽起来,好一会儿止住:“人总是会变的,就算是稚君你,也再不复从前。”
  “你来找我,不单单是为叙旧吧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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