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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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在下慕家堡慕慈心,”他不卑不亢道。
  “你就是慕慈心?”那修士听完冷笑一声,“慕家堡早已不是昔年的慕家堡,你想管别人的闲事,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!”
  “大胆!谁准你这么和我们家主说话?”有慕家堡的弟子出头,却被慕慈心抬手拦下。
  “在下确实无甚分量,也无意冒犯两位,但早年受过佛门教化,故而不愿见二位血染此地,你死我活。”
  “这位慕家主一直都这样……‘乐于助人’吗?”楚自怜盯着慕慈心看了一会儿,嗤笑一声。
  宫无岁回忆前尘,发现慕慈心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如此,他虽屡受欺凌,但心肠柔软,不心怀怨怼,继任家主之后也很少得罪人,或许是幼时在佛寺修行,身上还带着一种很奇特的佛性。
  他跟个没脾气的和事佬一样,花了好半天才把二人说服停手,围观的人没有热闹看,稀稀拉拉地散了,客栈已经住满,慕慈心就带着弟子在山脚下扎营。
  看够了戏,宫无岁正要关窗,却见远处行来一队人马,为首的一人背着十二面旗帜,宫无岁微微一愣,却听楚自怜道:“连风诏的人都来了……可惜最厉害的神花府已经灭门,其余十二府也不行了。”
  那十二面旗帜之中,唯独缺了一面神花旗。
  宫无岁默然片刻,等人马慢慢消失在视线中,才阖起窗户。
  “不过话又说话来,最近不是传说神花府的小公子已经复活了吗?”楚自怜似乎没注意到宫无岁停下的动作,一双桃花眼仍是笑意盈盈,“我记得他还有个名号,好像叫……稚君?”
  宫无岁瞥他一眼。
  半刻后,宫无岁打开了房门。
  他才踏出房门,就见门口的小厮立马挺直了脊背,磕磕巴巴道:“沈仙君嘱咐我在此等着伺候,公子您想要点什么?”
  宫无岁摆摆手道:“不必,我见个人。”
  那小厮睁大眼睛:“您要出门?”
  宫无岁扣响了楚自怜的房门,哗——房门打开,楚自怜已然久候多时,就等他敲门。
  宫无岁想了想,还是回头嘱咐那小厮:“……别告诉沈奉君。”
  甫一进房间,一股花香扑面而来,崭新的地毯上洒了玫瑰花瓣,宫无岁吸了吸鼻子,楚自怜却满意:“这是西域的玫瑰,最适合用来泡澡,你喜欢吗?”
  宫无岁道:“一般吧,我比较喜欢梅花,味道清清淡淡的,好闻。”
  楚自怜微微一笑,往榻上一靠:“公子自便。”
  宫无岁不想离他太近,只好往地毯上一坐,手却碰到一张长桌,转头却见桌上摆一沓宣纸,上头墨迹未干,字迹密密麻麻,不知道写的什么,他草草扫了一眼,只看见“夜照”“越非臣”“燕孤鸿”几个名字。
  楚自怜察觉到他的困惑,道:“这些都是在下的生意……行医济世无利可图,治好病人却饿死大夫,在下总得另谋生路。”
  他都这么说了,宫无岁也猜得出这沓宣纸里恐怕不是什么正经东西,不过他今天不是为了这些事过来的,遂开门见山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  楚自怜微微一笑:“既然知道我有话要说,何不以真容相见?”
  宫无岁一顿,取下兜帽。
  楚自怜露出个“果然”的表情:“上次在桃花渡相见时我就有所疑心……久仰大名,稚君。”
  宫无岁:“你是怎么认出我的?”
  楚自怜却道:“我自有办法,不过这不最重要的。”
  “重要的是,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何总是心痛难当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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