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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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将西服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,俯身拿起桌上的红酒瓶。
  ——是最近两年生产的,度数不高,一模一样的酒瓶电视柜的格子里还摆着两瓶,应该是她之前在网上买回来的,平时睡前喝一杯助眠用。
  瓶口覆在唇上,浑浊的酒液倾倒入口,还未来得及吞咽,他就听见江听雨开口了。
  “你不打算给我一点解释吗?”
  “想要什么解释?”徐洲野细细品了品味道,并没有给出什么评价。他坐在沙发上,柔软的沙发凹陷下去,他的身躯仿佛与之融为一体。
  “不是想要解释吗?怎么不问问题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要收购我们公司?”
  “现在你心里和言语上应该明确这个‘我们’具体指的是你和谁。”徐洲野的手搭在她的后颈,指尖一弯就勾出被肩膀和沙发压住的一缕头发。
  他弯腰,同时将头发递到鼻下,轻轻嗅上边的味道,“没什么解释,因为我想做,所以我就做了。”
  “你真是偏执到无药可救。”江听雨站起身,愤愤扯回自己的头发,徐洲野牵着她头发的力道并不大,反倒是她攥着头发的力度太大,扯回时拉扯到了头皮。
  明明就痛,但她还是咬牙忍着。
  徐洲野勾唇笑起来,他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,就像高中的时候,她看向他眼里明明就有恨意,但还是咬牙不表现出来。
  没有爱的话,恨其实也是可以的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
  恨比爱更长久。
  “你有什么意见?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有意见!他宋玉珩做错什么了你要三番五次针对他?他到底哪里碍着你的眼了?”
  “碍我的眼?”徐洲野嘴角的笑一下凝滞下来,他拽着江听雨的手将人带到怀里,手掌掌控住她的胳膊和身体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  “他的存在就是最碍我眼的地方。江听雨,你是怎么让他走进你的心的?你告诉我,我一点点把他剜出来。”
  他的吻来势汹汹,已经不能称得上是吻,更像是两个动物之间的撕咬。
  上次已经愈合的伤口恍若再次被撕裂,不管江听雨怎么打他锤他,他的双手也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。
  衬衫彻底乱了,靠近心脏的一颗扣子被扯下,她的睡衣也垂落一边肩膀。喘气的空隙,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江听雨还在挣扎,徐洲野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攥着两条腕子高举在她脑袋上。
  “你不是爱他?那我给你为他出头的机会,让我看看你有多爱他。”
  姿势一变,原本就松垮的衣领更是滑落明显,白花花的皮肤露出一大片。
  话虽如此,他却像怕她真的有所动作般抵着她的手腕,让人动弹不得,“江听雨,你看,你对他的爱不过如此。”
  金属口的声音格外刺耳,像是粉笔,在她心口平滑的地方生生刺出声音来。
  “我抢了他的公司,他应该恨死我了吧?今晚之后再把你对我的恨都加上去,你们最好能真的在一起,最好能一块恨我一辈子。”
  温热的唇舌贴在她脆弱的脖颈,徐洲野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,那一处血管突突跳动,他在感受到她滑落的眼泪之后终究还是停了下来。
  呼吸异常粗重,攥着她的手指在不可遏制地颤抖。徐洲野喘了口气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自嘲一笑。
  江听雨滑落的衣领被拉上,即使手上的束缚松懈,她还是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。
  客厅里静的像是无人生还。
  凹陷的沙发回弹,能看出那一处原先压的是膝盖。徐洲野重重呼出口气,将一旁的外套盖在她身上,声音带了些颤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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