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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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是跳财还是跳灾来着?
  没等他琢磨清楚,“砰”地一声,窗户被吹开,一股阴风灌进来。
  他被吹得眯了下眼睛,等他再次睁开时,便看到了诡异的一幕:
  灵堂高挂的“奠”字纹丝不动。
  悬挂的挽联也纹丝不动。
  摆在地上的花圈也是如此。
  但窗户上贴着的那对“囍”字、从灵堂门口一路铺设的红地毯,全都被吹飞出了窗户。
  就连供桌上燃着的那对喜烛也“咻”地一下被吹灭了。
  灵堂瞬间漆黑不见五指。
  柳相宜:“……”
  过分啊。
  这风是长了眼睛吗?把他准备冥婚的那些玩意儿全都吹跑了!
  但没事儿,反正就走个过场而已,没有“囍”字这婚也能成。
  柳相宜把窗户重新关紧,又摸出打火机将供桌上的喜烛点上。
  惨红的烛光再次亮起,斜洒在供桌上摆着的遗像上。
  照片上的青年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,眼尾微挑,透着一股与庄严肃穆的遗照很是违和的散漫。
  钟秦淮已经死七天了。
  今天是他的头七。
  到现在,柳相宜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,太复杂了!
  心里跟被台风刮过一样混乱。
  但死对头这种关系,默哀七天够尊重了,再多就超过了。
  柳相宜定了定神,视线从那张遗照缓缓下移,落在了搁在供桌上的那支手机上。
  钟秦淮死后的第二天,他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:
  “死者的手机里就存了你一个人的号码,你把它领回去吧。”
  本来想把手机封存起来的,但当道士的二哥说,冥婚需要把他的某样东西,和钟秦淮的某件遗物一起烧了才能成。
  并且,供桌下的火盆早已装好炭火,在劈里啪啦地燃着。
  柳相宜用剪刀剪了一小撮头发下来,装在一个透明小袋子里,放在那支手机旁。
  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,他看了一眼那张遗照,唇角弯起:
  “钟总,活着的时候总跟我作对,死了帮我个小忙不过分吧?”
  说到这,柳相宜顿了下,自嘲地笑了笑: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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