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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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那老吴头……”
  “还用说,逮着你翘课的事批评了全班十分钟,我们跟他解释了说你生病起不来,假条还没来得及开,但他好像不太相信。”
  江逾白将手机夹在耳边,边套外套边往楼下冲,电话里徐瑾然提醒他:“下午还有考试你没忘吧?”
  “没忘,我马上回来!”
  第21章
  白天酒吧不营业,江逾白没想过楼下会有人,所以在撞进钟毓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时,他有一瞬的卡顿。
  “喂,老四?你听见没,喂喂?”电话里徐瑾然还在说什么江逾白已经听不进去,他木木然地说了句,“等我回去再说。”
  就把电话撂了。
  钟毓坐在吧台前,身上是昨晚那身酒红色的旗袍,头发被用木簪子挽在脑后,但做这件事的人显然很没有耐心,好好的一头长发弄得乱七八糟,仿佛完全不追求美感,只是因为嫌它碍事,才随便挽了起来。
  但他无疑是美的,所以哪怕是顶着这样一头随意又凌乱的头发,还是美得不可方物。江逾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噗通噗通噗通……
  “你……”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,干巴巴地说,“你怎么还在?”
  问完之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很蠢,他一个外人还堂而皇之的睡在楼上,钟毓这个老板怎么能放心?
  想到这里,江逾白悻悻地撇了下嘴。
  而钟毓也没有接他的话茬,甚至很快转回身,单手撑着下巴慢吞吞地抽烟。
  江逾白的视线流连在他身后,眼尖地在耳后根发现一点不明显的暗红。
  脸上莫名一烧。
  那是他嘬出来的,在最情难自抑的时候,克制地在心上人的身上留下一抹不明显的痕迹。
  经过一夜之后,那点痕迹的颜色比昨晚要更深一些,但因为太小了,总归还是不明显,只要钟毓像平时那样散着头发,几乎没人能够看见。
  除非靠得很近。
  但钟毓今天偏偏挽起了头发。
  江逾白盯着那抹暗红,看得眼睛发热。
  ——不知道钟毓有没有发现
  ——应该没有。
  江逾白隐秘地幻想着,而男人终于在他滚烫的视线下再次转过头,眉宇间凝着一丝不耐烦。
  江逾白不由自主地走过去,站在离男人极近的地方,而钟毓也抬起头,将视线落在他脸上。
  江逾白呼吸一紧,没来由地觉得紧张,而一想到接下来自己想要说的话,就更紧张了。
  咽了咽喉咙,他凝视着男人的眼睛:“钟毓,我喜欢你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或许我们可以——”
  “我不愿意。”可男人根本不给江逾白把话说完的机会,不做任何犹豫地拒绝。
  一瞬间,江逾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,胃里也翻江倒海:“可是……”
  “江逾白。”钟毓沉声叫他的名字,细长的薄荷烟在他指间燃烧,升腾起的烟雾将他的表情隐没,但江逾白还是依稀看出男人脸上的表情,那样冷漠的眼神,和昨晚那个在他身上失控的男人仿佛不是同一个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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