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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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既然大伯今夜来此,那我也有两句话想对你说——”
  姜稚月盈盈屈膝郑重行了一礼,语气真挚:
  “我无意让你兄弟二人心生龃龉,今日之事,我代我夫君向你道歉,无论他对你说了什么话,我只想说都非我本意。”
  宋砚辞眼皮下压,定定盯着身前的姑娘。
  他进来前她应当是将要就寝了。
  素净白皙的小脸上不施粉黛,清丽的眉眼因眼尾那一抹红晕而透出些许娇稚,琼鼻挺翘,唇瓣红润饱满。
  绸缎似的乌发终于不再是这几日常梳的妇人髻,而是用一根儿鹅黄色发绳松松束起来,瀑布般垂披在身后。
  小姑娘身上穿着一件玫红色裙衫,越发趁着纤颈和皓腕莹白如雪,绑着系带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,整个人宛若一朵娇嫩的牡丹花蕊。
  她微微垂首,雪颈勾出脆弱的曲线。
  近乎完美的弧度莫名催生出人心底阴暗的摧毁欲。
  宋砚辞眸色微黯,轻滚的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:
  “夫君?”
  他的声音又哑又低,像是将这两个字在舌尖玩味地滚了一圈一般,目光紧攫着她的视线,语气温润:
  “我并未怪过阿月的夫君什么,你不必急着代他道歉。”
  宋砚辞的语气同从前那些年一样,温柔而平静,令姜稚月忍不住微微抬眸,诧异地看了他一眼。
  见她看过来,男人微微挑了挑眉,唇角含笑:
  “今日之事,你不必放在心上,是我与知凌之间的个人恩怨。”
  “那你——”
  宋砚辞的神色再正常不过,但不知为何,姜稚月总覺得他的这种正常反倒像是一种莫名的反常。
  那种云淡风轻的语气和眼神,令她感到说不出的窒息。
  她抿了抿唇:
  “那你来这里,是要给我什么?”
  姜稚月依稀记得,他方才过来,是说有东西要给她。
  她话音刚落,宋砚辞就用下颌点了点旁边,唇角轻勾平静地看着她:
  “听说今日雪兔的笼子坏了,我这里恰好有一个,瞧着大小合适,便给你送过来。”
  姜稚月视线顺着朝他手边的桌案上看去,瞳孔猛地一缩。
  那桌上放着一个紫檀木雕金丝的笼子,显然是宋砚辞方才随手放的。
  但令她紧张到心跳加速的是
  ——在那笼子旁边放着的那支金丝楠木锦盒……
  虽然那个锦盒从外观上并不能看出什么异常,可姜稚月依旧觉得羞窘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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