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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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凛真又开始翻她那个破谷歌了,在上面搜索“爱人”的定义,翻翻看看一会儿,然后满意地接受了这一切,说:“爱是命中注定,我们无法独自找到人生真谛,需要和爱的人一起*。完美符合嘛,我们相爱,那我们就是爱人了。”
  说实话,就算云雀跟她说她们是两根面条,她都会助纣为虐,点头说是的,我和恭弥就是两根面条。
  所以这结局并不让人意外。
  我是爱着你的。她微笑着说,“我是爱着你的。”
  她当然爱他了。她还能爱谁呢?他是她选中的寄托,是她心中爱的载体。假使不是他,还能是谁呢?
  ……我是爱着你的。
  多么美妙的唯一。
  ——我是爱着你的。
  第52章
  事情是从某个平平无奇的休息日开始变得不对劲的。自此以后,一路脱轨。
  我的原则是绝不在休息日加班,哪怕我是一个靠灵感吃饭的小说家,也绝不会在休息日动笔写作,至多只在灵感来袭时记下零散的片段和关键词。
  云雀恭弥更是将这条原则贯彻到底。他是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,风纪财团的大老板,但他不愿意干活。这不是说他不干实事,相反,他很有效率;他只是讨厌坐班,他说待在办公室里给人一种束缚的感觉,令人作呕。
  我深以为然,深表赞同:办公室即监牢。就像我也绝不会在工作以外的时间进入我的书房。
  因此,综上所述,我们俩都情愿在休息日待在家里,哪怕什么都不干也比工作强。工作就是狗屎啦!
  今天是阴天,我们不打算出门。我们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国中生,早已成年,二十来岁,正值人生巅峰,一生中最为风华正茂的年岁。跨过二十五岁的大关,人们总是说这叫奔三,但我觉得这也不错,三十岁是人生的新平台,我很乐意跨入下一阶段,在我看来,以三开头的年龄带有一种成熟而未知的魅力与风采,意味着不断增添的阅历与智慧,我想那是最动人的。
  阴天总令人昏昏欲睡,所以我说只做一次,按我的标准来。云雀恭弥含住了我。这场雨不大不小,雨丝撞击窗面,不断地嘀嗒下落,坠出清润的声响,我侧头去望窗外,看见水滴淋漓地淌过玻璃花窗,折射出细碎朦胧的影子。下一秒,事先漱过口的云雀吻住我的嘴唇,他的鼻梁像被雨淋过一样湿漉漉的,泛出柔润的水泽,美丽到难以言喻的眉眼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,于是我眼中只剩下他那张脸,他的眉眼,在细密雨声中似乎不断地摇晃下坠。
  “恭……”
  他的名字只被我囫囵地叫了一半,未竟的言语便被他猛地抵在舌尖,几番纠缠,几多缠绵。
  他总是不满于我移开的视线,希望我的天空中只有一朵浮云。假如我是飞鸟,那他一定希望我只停留在同一抹云层之上。但那是不可能的,雌鹰注定高飞,来去无踪,所以他钟爱“唯一”这个词语,这没什么不好,我们本就是彼此的唯一。
  日本的雨季到来了。我想。
  云雀恭弥并没有像沢田纲吉和其她守护者一样留驻意大利,他的大本营还在日本并盛,每次去意大利开会都要靠我空间传送,我管这叫打飞的。
  gogogo出发喽!飞天小真号来咯!
  这是一场绵延的阵雨,细雨润物无声,水汽洒过白昼,太阳又在下午从云层后探出头,半阴半晴,我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对云雀说,“要不给笹川打个电话,让他用肉^^体粉碎一下阴云,然后去普照大地吧。”
  这就是晴之守护者的职责嘛。
  十年过去,晴天与流云的关系还是那么诡异,云雀恭弥可疑地沉默了一秒,神情寡淡地拒绝,“我不想听见笹川了平的声音,他绝对会跟我们纠缠到底,说不定会直接来日本,所以不要。”
  笹川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。我是说性格。
  我散漫地笑:“既然要追求刺激,那就贯彻到底咯。”又抬手去摸枕边的手机,作势要打电话,手腕很快被扣住,男人温热而微微粗糙的指尖一路压过我的小臂,直到滑入掌心。他倾身,垂眸,吻上我的腕侧,嘴唇翕动之间,我的脉搏也一同鸣震,那几乎是一种共鸣。云雀恭弥低声说,“不、要。”
  我的幼驯染是很坏很坏的。二十六岁的云雀恭弥熟练地掌握了色^^诱和美男计,悲哀的是我就好这口,不幸的是我偏就吃这一套。
  我笑得几近张扬,手指怜爱地穿梭在他的黑发之间,凝神去望他汗湿的眉眼,些微的生理性的薄红从他的耳垂滑落,像是玲珑的红宝石,浸了血的美玉。这个人的皮肤实在过于白皙,哪怕有一点异于肤色的颜彩浮现、铺陈在脸庞和身躯,都显得格外分明。
  “好吧,”我说,却还是去摸手机,这一次云雀没再阻拦我,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是事不过二,他无权干涉我,但我其实只是想点一杯星○克,点进外卖软件,我不抱希望地问,“你喝咖啡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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