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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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起先不觉,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骨头都教那蛊蚀得酥了。
  和崇礼元年时那种一味的衰竭乏力不同,这蛊虫久别圣前,再度被催发之时,竟是会催着中蛊之人去向帝王求取床笫之欢。
  先帝若早有知,估计打死也不会自作聪明,给蜉蝣卿下这一种解药不明效果更加不明的东西。
  而沈帝师七年前若能开天眼见到今日境况,大概也会选择早早就上吊死个干净。
  亏他半生爱惜羽毛,一炷香的功夫就在皇帝面前将脸都丢尽了。
  若不是姜孚还愿意听他解释,事情根本就没办法收场。
  沈厌卿想把手收回来,却觉双臂都有千斤重,箍在对方身上动弹不得。
  他知道姜孚也别扭,比他这被外物影响之人更甚,心中更加过意不去,咬紧了牙关要和自己的身体较这场劲。
  姜孚却在此时贴近。
  ——以双唇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。
  又轻又快,在被人意识到这是一个吻之前就已经结束。
  而后是习惯了一般的对视,两人都这么直直望进对方的眼睛,把自己的一切秘密心绪都捧出来。
  “这样会让老师觉得好些么?”
  姜孚眨眨眼,神态中是不加掩饰的真诚和探究。
  能言善辩的沈帝师此时张口也多了些结巴:
  “陛下不问……?”
  不问他心中如何想?身上是何感受?不问他这些天的亲近是因为旧情还是蛊效?
  若姜孚想,大可以趁人之危遂成心愿,再得一个舍身救人的美名;
  若姜孚不愿,或许会为了“真心与否”这现如今已经难以辨清的话题消沉几分,再做些心灰意冷的疏远之举。
  在此之前沈厌卿曾在二人肌肤相接的电光火石间想过许多,总以为自己养大的孩子不会在这两种落入俗套的选择中;
  但他也的确猜不到,姜孚将要找到哪一个新的方向。
  现在他知道答案了。
  姜孚面对他的惊诧,只从容摇摇头:
  “不问。”
  “只要老师觉得好,便是好了,您是最要紧的。”
  “都这般光景了,若是再纠结其他,那就是我狼心狗肺。”
  “我只告诉您,我爱您,所以我的东西都任您去取;”
  “方才不过是个小引子,是个起的头儿,若您觉得不足——唔。”
  他的后半句话被帝师止在了唇舌间。
  是软的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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