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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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沈清钰闻言向前踉跄半步,白月吟伸手按住她颤抖的肩膀,掌心的温度透过春衫传来。
  "证据?"她盯着白月秋眼中翻涌的暗潮,"二姐口中的证据,莫不是那些盖着刑部大印的卷宗?听闻昨夜西市走水,刑部员外郎的宅邸烧得干干净净——"
  她忽然退后两步,抬手示意牢门,"若妹妹执意要人,不妨先看看,她现在是否还能认出你。”
  沈清钰的指甲掐进掌心,白月吟感觉到她的颤抖,忽然听见身后白驹低声道
  "主子,牢里有血腥味。"
  她的心猛地往下沉
  "放人。"白月吟的声音冷下来,"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
  白月秋忽然大笑,笑声惊起檐角寒鸦:"妹妹果然聪明!当年母皇临终前,把镇南王府的虎符一分为二,你我各持半块,如今北疆战事吃紧,妹妹若肯交出那半块..."
  她指尖划过虎符纹路:"姐姐自当大开牢门,恭送大侄女回家。"
  "住口。"白月吟低声喝止,目光却未从白月秋脸上移开。
  "母皇偏心,明明我样样比大姐强,她却把皇位传给那个病秧子!你看看现在的样子——"她指向皇城:"如今她的女儿,也是个病秧子。”
  说着,她情绪愈发激动,袖中的软鞭“唰”地抽出,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。
  "大姐是长女!"
  "长女?!"白月秋忽然扑上来,指甲几乎要戳进她面门:"你守着那个病鬼当皇帝,自己做摄政王垂帘听政,就不是谋逆?"
  两人自幼同习镇南刀法,白月秋的招式向来狠辣,此刻更是不管不顾,掌风带起青砖上的露水,劈头盖脸砸来。
  一时间,两人身影交错,软剑与软鞭不断碰撞,火星四溅。
  白月吟旋身避开,软剑出鞘时带起破空声。
  她们的招式如出一辙,却因心境不同而分出刚柔——白月秋招招致命,专攻下盘;白月吟却守多攻少,剑穗始终护着沈清钰的方向。
  十招过后,白月秋忽然卖个破绽,指尖擦过白月吟手腕,在她袖上划出三寸长的口子。
  "疼吗?"白月秋喘息着笑:"就像当年母妃把虎符交给你时,我这里…"她指着心口:"也在淌血,凭什么?凭什么你和大姐都能得到母皇的偏爱,我就只能被送去北疆军营自生自灭?"
 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沈清钰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,捡起地上一把掉落的长剑,朝着白月秋冲了过去,大喊道:“你休想伤害月吟!”
  白月秋一惊,连忙侧身躲避,软鞭的攻击也随之偏了方向。
  白月吟忽然发力,手掌切向她手腕。
  两人滚倒在青石板上时,白月吟的软剑已抵住她后颈,而白月秋的指尖,正按在她肘间麻穴。
  "放开!"沈清钰惊叫着要上前,被白驹死死拉住。
  白月吟只觉肘间一阵酸麻,忽然听见白月秋在耳边低笑:"妹妹,你还是心软,当年在镇南王府,你就是心软的毛病,如今当了摄政王,还是改不了这毛病。"
  她猛地翻腕,指尖扣住白月秋肩井穴,在对方吃痛的瞬间翻身压住。
  软剑刃口贴着白月秋下颌,割破油皮渗出血珠。
  “放人。”
  白月秋忽然大笑,血珠顺着下颌滴在月白衣襟上,"你杀啊!杀了我,这牢里的沈瑜白…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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