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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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陶芳:……
  不行,她得再问问明洲,那姑娘姓啥。
  等陈明洲洗完锅碗过来,陶芳就跟跟屁虫一样不停的问,问的陈明洲脑门直抽抽:“妈,事没成之前,关于她的事,我不会再透露一个字。”
  陶芳:……
  她知道儿子的脾气,只要他不愿意说,就算把他的嘴撬开也没用。
  陈明洲续道:“你找王婶儿把那事推了吧。”
  不用陶芳陈明洲说陶芳都知道。
  天也不早了,陶芳洗漱后就睡了,只是她并没有向往常一样一沾枕头没多会就睡着了,今晚翻来覆去的想明洲喜欢的姑娘到底是机械厂哪家的。
  温稚的手伤了,洗漱什么也不方便。
  外屋还亮着灯,她看了会书才从屋里出来,给盆里倒了点水,左手食指伤着,还包扎着纱布,碰不了水,温稚翘起食指,但指尖的头连着整只手都烧疼的厉害,尤其到了晚上更甚。
  外门忽然从外面推开,陈明洲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过来。
  男人站在温稚右肩后方,高大的体格几乎将温稚拢在怀里,手里湿漉漉的毛巾被陈明洲夺走,男人稍一用力就拧干了毛巾上的水,手背上的青筋血管在小麦色的皮肤下绽开,一路延伸到小臂,没入挽起的袖腕中。
  温稚看的小脸微微发热,鼻尖又都是陈明洲身上的气息。
  两人挨的极近,她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  “嫂子,医生说了,你的手不能碰水。”
  陈明洲将拧好的毛巾递给温稚,提醒了她一句。
  温稚低下头接过毛巾:“我没沾水,我用右手洗的脸。”
  陈明洲看着温稚耷拉的脑袋,眸底浸着笑意:“拧毛巾的事我帮你干。”
  温稚小声道:“谢谢。”
  她转身回屋,用濡湿的毛巾擦了擦脸蛋和脖子,又往脖子下面擦了擦,出去的时候看见陈明洲还在脸盆架子前站着,她脚步一顿,见陈明洲朝她伸出手:“毛巾给我。”
  温稚想到毛巾刚刚擦过哪里,手指一下子捏紧了毛巾,小脸也莫名的红了几分。
  屋里灯光并不暗,以至于温稚绯红的耳尖赤-裸-裸的暴露在陈明洲的眼底。
  男人喉结往下滚了几下,未经过温稚的同意,从她攥紧的指中拿走毛巾:“嫂子先进我屋里坐着,我今晚教你读另一本书,你已经认识许多字了,读起来不会费劲。”
  温稚站着没动。
  她心里有自己的考量,也有自己的顾虑。
  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,尤其面对陈明洲,她会因为陈明洲的一些举动害羞,脸红,会因为陈明洲,心里升出莫名其妙的微涩感。
  这种陌生的心悸让温稚有些恐慌。
  这种感觉,至少不应该是一个嫂子对小叔子该有的。
  今天王婶儿过来给陈明洲说亲事,晚上陈明洲提起他有喜欢的姑娘,包括书里面还未出现的女主,都让温稚清楚的知道一件事,她现在和陈明洲走得这么近是错误的,她和陈
  明洲之间应该像别的嫂子和小叔子一样,保持距离和分寸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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