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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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时间,后颈的阻隔贴像是变成了透气的纱布,信息素不可控制的全涌了出来。
  加上压抑太久,这一次易感期来势汹汹。
  脑子里一瞬间只剩下破坏欲和交/配/欲。
  但于封卓骁而言,后一个是身体本能,只令他觉得恶心,所以破坏欲直线上升,没忍住直接打碎了墙上的镜子。
  短暂的疼痛让他有了些许清明。
  本来想去拿抑制剂的,可是不小心脚一滑,摔进了浴缸里,他试着起身却更烦躁了,索性打开花洒先冲刷一下/体内的燥热。
  就在封卓骁准备积蓄够力气出去的时候,突然被一双手握住了。
  冰冰凉凉的,好舒服。
  恨不得将人贴进骨血里。
  是了,就是这个味道。
  能够安抚人心,让他仿佛被包裹在温泉中的味道。
  可是还是不够,太少了。
  可是就在他想要彻底据为己有的时候,猛然间腺体一痛,身体像是被浇了一桶凉水,慢慢的卸了力。
  封卓骁醒来的时候,看到了床边给他配药的助手郑延。
  “先生醒了?怎么样了?”郑延将一杯水递给封卓骁,“你还会发作,吃点药能缓解难受。”
  “他呢?”
  封卓骁没回郑延的话,也没接水,反问。
  他隐约记得项飏跟他在一块儿,怎么醒来会是郑延。
  郑延似乎知道封卓骁说的是谁,“你是说项先生吗?他也被你激发了易感,这会儿在客卧,不过你放心,我给他房间放了抑制剂——哎先生你去哪儿!”
  郑延话还没说完,封卓骁在听到项飏被他激发易感的时候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。
  郑延不解,两个易感期的alpha撞到一起不要命了!
  他连忙跟着封卓骁去次卧,却被面前的一幕惊得瞪大了双眼。
  “他……他怎么,没打抑制剂?”郑延看着原封不动放在门边的抑制剂,喃喃道。
  床上是一身冷汗脸色煞白的项飏。
  封卓骁浑身僵硬,愧疚又自责地看着痛的蜷缩在床上发抖的项飏。
  心疼的像是刀在绞。
  因为他的缘故,激发了项飏的易感期。
  而且项飏的脖子上,全是不忍直视的牙印,血痕。
  他像个疯子一样,对项飏做了什么……
  郑延捡起抑制剂,“这,抑制——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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