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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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程舒逸的所有痛苦都是被自己所赋予,自己的选择将会是以离开程舒逸为代价换真相的话,那司听白宁愿自己一开始没有去招惹过程舒逸。
  这个素来行事果敢的小孩第一次有了悔意。
  那麽程舒逸呢。
  她会为了一个招惹她又丢下她的坏蛋的死亡而哭泣吗?
  没有再留给司听白做后悔的选择了,那群行动麻利的人已经将坑填平了。
  当最后一捧土也盖了下来,司听白的眼前彻底黑了下去。
  四周可供呼吸的氧被剥夺,被不断用铲子拍打的土壤挤来挤去,本就稀薄的氧气悄悄溜走。
  司听白像一颗小种子,被种下去很深很深,深到失去所有生还发芽的机会。
  她能感受到头顶传来重压感,原来以土地的身体感受人类是这样的,除了重就是沉,还有一些透不过气的窒息。
  渐缓下去的呼吸,司听白的意识也开始涣散。
  感受到不适的身体也泛起痛,并且迅速涌向四肢百骸,在极度不适的情况下大脑甚至没法子再进行思考。
  “程舒逸。”很轻地,类似于呢喃的一声唤。
  在死亡即将降临前,这是司听白唯一能想起来的安全词。
  所有的声音在耳边远去散开,这声呢喃是闷在胸腔中的叫喊。
  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“开快一点!”
  程舒逸看着定位终于落到了京城,悬着的心却越绷越紧。
  不知道为什麽,她总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。
  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,程舒逸越来越慌张,越是靠近京城就越是恐慌。
  “大姐,我开的是车,不是飞机。”姚落河嫌弃的骂了一句,抬头看了眼后视镜:“嘿,那孙子竟敢别我的车,现在还不是被我甩远远的。”
  从江城出来的小路上她们的车遇上了另一辆针锋相对的车。
  姚落河从小就叛逆,最爱刺激运动,极限天气飙车是她最喜欢的项目。
  一路上两辆车跟拉力赛似的,起先姚落河被偷袭后压了一头,但很快她就夺回了主动权。
  压着对方不给机会,直到现在狠狠甩出去老远。
  程舒逸无心关注这些,她抬手捂住心脏,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一点。
  “电话响了,”姚落河察觉到身侧人的紧绷,偷笑到:“怎麽,被本小姐的车技征服了?”
  被提示的程舒逸没有理会姚落河的自夸,她茫然地翻找着口袋,掏出了电话。
  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,这种电话一般会被挂断,但此刻程舒逸赌上万分之一的可能接听了。
  “程舒逸吗?”云九纾的声音传来,带着些许急切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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