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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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书墨:“只听说请了医官过去,并未说娘子生了什么病。”
  裴珩不悦:“你就不会去医馆问问!”
  书墨:“今日冬至,那医馆早早关门了。”
  就连岳父都未出席宴会,想来十分严重。
  身高腿长的男人在雪地里走得飞快,书墨要小跑着才能跟上。
  此刻外头大雪纷飞,冰凉的雪粉簌簌落在他头上,身上。
  出门口时,他身上已积了薄薄一层雪粉。
  他一脚跨上马车,吩咐:“快些!”
  书墨一句话不敢多说,赶紧驾车。
  因是冬至,都在家过节,宽阔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。
  马车简直在积雪深厚的道路上飞行,留下两行深深的车辙马迹。
  平日里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,不到三刻钟就到了。
  马车还未停稳,一只绣了白鹤的黑底皂靴已经重重踏在地上厚厚的积雪上。
  上一回看公子这样着急,还是娘子磕到头那日,连带着书墨都要跟着跳起来。
  他总觉得娘子应该没什么大碍,毕竟沈夫人今日接待他时,心情像是极好。
  但这话他哪里敢说。
  只听公子神色凝重地吩咐:“去将秦院首请来!”
  书墨忙应了声“是”,又驾车疾驰而去。
  此刻,还躺在床上的纾妍被一家人围绕。
  屋子里暖意融融,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关切的目光。
  尤其是沈清。
  他又激动又心疼,顺带的还讨厌上了那个还未上门提亲,就害她女儿有孕的男人。
  他见女儿又想哭,忙哄道:“妍妍莫要担心,若真不想要他,咱们就去父留子!让他哭去!”
  纾妍原本还担心爹爹会怪自己,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,心里暖融融一片,乖顺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  一家子正在猜是男是女,底下人来报:“裴阁老来了。”
  他不是该在宫中赴宴,怎来了?
  纾妍的心砰砰跳,不禁攥紧了衾被。
  沈清还未上请人,房门已经被推开,一头戴珍珠檐帽,身着墨狐大氅,高大挺拔的男人裹着一身风霜入内。
  雪下得很大,来人乌黑的头发上,狐裘上皆落了薄薄一层雪粉,就连浓密的长睫上也粘了几粒雪粒子。
  他无视所有人,直奔躺在床上的小妻子,眼中的担忧几乎溢出来:“身子哪里不适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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