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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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便宜前夫身上的雪白里衣却整整齐齐。
  也不知为何他与那种事不用脱衣裳……
  这时,他把一套茜色衣裙递给她。
  她自他宽大的衣袍里伸出一条细白的胳膊接过衣裳,背过身去。
  裴珩拿起另外一套鸦青色直裰更换。
  男子的衣物更换很快,他转过身来时,恰巧瞧见小妻子正在穿半臂,露出半个雪白削瘦的背部。
  她脑后乌黑的发髻有些松散,上头用来固发的金钗不知去了何处,几缕墨色的发丝垂落在雪白细腻的后颈处。
  他的眸光落在她后颈处的红痕上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
  这时,她忽然扭过脸来,两人对视一眼,皆沉默不语。
  他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干净那枚白玉扳指,重新戴回大拇指上。
  已经彻底清醒的纾妍想到他方才用扳指做了什么,耳朵愈发地红。
  尤其是方才经过人多时,她竟然不顾廉耻地缠着他要,简直在他面前丢尽了人。
  不过老狐狸道貌岸然得很,定是从前与她在马车里做过这样的事!
  正不知如何面对他,他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其实你也不必介怀,我说过这种事不过是叙旧情罢了,更可况你是中热毒,也非你所愿。”
  她听了这话,抬起水润的眼,“若是大人不帮我,我忍一忍也能过去!”
  他“嗯”了一声,“都怪我不好。”
  纾妍:“……”
  他突然捉住她的脚踝。
  她吓了一跳,忙要收回来,被他宽厚温热的手掌牢牢握住。
  原来他替她穿袜。
  他的手掌很大,几乎要与她的脚掌一样长。
  虎口处还留有三处牙印,都是她留下的。
  一处旧疤是七年前,他污蔑她是窃玉小贼,她不认。
  第二处是半个月前,他说她是自己的夫君,她不信。
  第三处是前日晚上,他与她叙了旧情,她不忿。
  纾妍望着人前高高在上的男人低眉给自己穿袜,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。
  他倒是十分坦然,给她穿好后,吩咐,“去梨园。”
  她不明白:“为何又要去戏园子?”
  明明没解毒之前他百般阻拦,怎解了毒又要去呢?
  神色如常的男人声音里流露出连自己也没能察觉的极端占有欲,“这样你才会印象深刻,有助于恢复记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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