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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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臧六江又一次深深地叩拜下去,他不太信这个,从前他只认自己去争去斗这一个道理,什么鬼神保佑,都是聊以慰藉,安慰人心的罢了。
  眼下,他实实在在地期盼着,希望神佛能够听一听他这唐突的祈愿,不求什么光耀一生,只平安顺遂,已是大幸。
  恍然一夜过去,傅聪傅明终于把余淮水送到了午门外,今儿可不能穿冗重的吉服,余淮水轻装上阵,只着了一身长衫,外搭一套无袖的绒毛小氅,腰间配了一只红线绣的魁星点斗福符,拎着笔墨,再无其他。
  傅明眼泪都涌到了眼皮跟前,被傅聪一个巴掌给打了回去,两人攥着余淮水的手,左一句“照顾好自己”右一句“你放宽心”。
  知道的是送考,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是什么诀别的场面。
  余淮水被两人拉着,脸上有些憋笑,傅明忍着眼泪的模样像一头出力的老牛,瞧着怪滑稽的,可眼下笑出来似乎又不太合适,他只得干咳两声,把笑咽了回去。
  一咳激起千层浪,傅聪立刻挥手让一旁候着的小坛去拿备好的药来,小坛慌慌张张扑在马车边上,什么腹泻药、败火药、风寒药一应俱全,好不容易等她捧了药碗过来,余淮水那头已经解释好自己只是清嗓,不是风寒了。
  “喝多了还要上茅房,咱们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  傅聪一手拉着傅明一手拉着余淮水,总算找回了点当大哥的架子:“淮水,你安生去吧,大哥相信你。”
  “刚刚不是你让拿......对,二哥也相信你,你自小读书就好,别怕,让他们瞧瞧你的厉害!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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