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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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架子床上的床单被罩全部换成了红色,被子上还用金线绣着鸳鸯纹,床幔也换成了红的,紫檀木案上则摆着果盘和待会要喝的交杯酒。
  温雁坐到雕花木椅上,接过伍玖拿着的书,深呼吸一口,先粗略的翻了翻。
  纸业哗啦啦的翻过一遍,翻到一半,白皙修长的手指僵住,啪嗒一声,书蓦地合上了。
  温雁神色呆滞,愣了好一会儿,脸“唰”得红透了。
  他强作镇定的对伍玖道:“你和落禾去把辛风给我的新婚礼拿来。”
  这事一个人做就行了,但他脸色奇怪,落禾和伍玖互看一眼,应下后退了出去。
  房门关上,屋内只温雁一人。
  他闭眼呼出口气,尽量自然的打开第一业,从头看到尾。
  一扇大门在他眼前轰然大开。
  原来男子间,竟是这样做的……
  .
  容烨回来时,温雁已经收起了书,神色自然地放下空了的药碗。
  容烨酒喝得多了,眼尾荡开一抹红,他走近温雁,挨着他坐下,手拉过他的手慢慢捏着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  温雁抬眼看他,脑内猝不及防蹦出看得那本书的画面,强压下去的羞赧再次弹出,他缩了下手,轻咳一声:“王爷。”
  容烨蹙眉,不满地握紧他的手:“躲什么。”
  温雁被他烫到般,偏了下头,他道:“没有躲。”
  “您是醉了吗?”他努力清掉脑子里的画面,看向容烨,注意到他比往日倦怠许多的神色,轻声问。
  “没有。”容烨笑了下,“本王酒量好,今日这点不至于醉。”
  他一手握着温雁的手,一手拿着酒壶往合卺里倒酒。说着是酒,其实是蜜水。
  倒好,他拿起一端,看向温雁:“喝了合卺酒,阿雁便是本王的人了。”
  温雁看着葫芦里盛的水,顿了顿,跟着拿起来。
  他抬眼和容烨相看着,废料散了,只剩着宁静。相握的手慢慢变成十指交握,他弯起杏眼,道:“喝了酒,王爷亦是我的人了。”
  两双眼睛对视着,又同时闭上,仰头喝下盛着的蜜水。
  “啪嗒”一声响。
  卺被人撇下,交握的手一用力,温雁便进了容烨怀里,滚热的大手摁住雪白的后颈,他微仰着头,坐在容烨的腿上和人唇齿交缠。
  容烨亲吻时总是那么凶,那么重。热烫的舌每每扫过上颚便激得他不住抖颤着身体,又要往深处去,还要卷着他的舌头吸。
  他低声呜咽着,一个吻便红了眼,身子发软,全靠腰间的大手和按着后颈的手撑着才没倒进人怀里。
  “好痒……”
  舌头又开始发麻,温雁的齿关被扫荡个遍,每次容烨都能发现他自己从未注意过的敏感点,让他受不住地颤着身。
  然而喉间溢出的哭腔不仅让人停不下动作,还让人更深更重的侵略着他,等到一吻过后,温雁脸靠着容烨的掌心,吐着一节被亲的红透了的舌,低低喘着气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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