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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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明显的闷响,是膝盖跪地的声音,唤她时小心翼翼,那般疼惜:“娘子。”
  萧芫喘息着转过头,眸光颤动着,艰难问出三个字。
  “为什么?”
  “若非二公主,你们打算瞒我到何时?”
  漆陶红着眼眶,深深叩首,“娘子,您这风寒拖了几日,总不见好,奴婢们心里头难受,便想让您少操些心。”
  萧芫一口气哽住,喉咙刺痒,骤然弯下腰,攥住扶手咳,胸口漫上闷痛。
  咳得身子失力,被扑上来的漆陶扶住,拍着背顺气。
  音带哭腔:“娘子,奴婢知错,您罚奴婢吧,莫要气着您自个儿。”
  萧芫好一阵儿,方虚软地靠回去,唇色有些发青。
  良久,缓缓抬眸,咬字没什么力气,只余气音:“就算如此,你们也没这个胆子。是谁?是姑母吩咐,还是他?”
  漆陶哽咽摇头,却如何都不开口。
  静了几息,萧芫将手抽回来,声线发木,“他们都下令了,你们自己,也觉得这样更好。”
  漆陶泪流了下来。
  几不成声,“娘子,您这段日子当真劳心太过,病一直这样拖下去,怎么能成呢。”
  “出去。”
  “娘子……”
  “我说,出去。”萧芫看过去,眸光头一回如此冰凉。
  看得漆陶心上剧痛,唇瓣发颤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
  丹屏叩首,上来拉她,再抬头,娘子的身影,已慢慢消失在层层纱幔之后。
  .
  秋叶渐黄,落泥萧瑟,随着静下来的风,终归于死寂。
  宫中一隅,却沸反盈天。
  萧芫在屏风后听至半途,兴致寥寥,踱步而出。
  动静闹得再大,也不过杀鸡儆猴,为的是先止住这一遭风波。
  真正放出这些流言的人,她心中早有答案。
  那个被乾武指使,顶在前头做事的,近乎九成,就是梁家。
  更准确地说,是梁夫人。
  梁家是岳伯母母族,梁夫人是岳伯母母亲,岳家的阿兄阿姊,皆是梁夫人的亲外孙。
  可就是这个兄姊们应唤作阿婆的人,亲手将整个岳家,推入不忠不义之地。
  前段时日,梁夫人要岳伯伯续娶梁乔,信到了,拆都没拆就被原样送了回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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