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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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卫贤显然是气急了,没了理智,所以才说出这些话。
  可这是余逢春和邵逾白之间的事,他为什么会生气?连陈和都看得开……
  余逢春本能去瞧卫贤的神色变化,想找到嫉妒怨恨或别的什么,可找了一圈又一圈,唯一显露出来的,只有一层藏得极深的爱欲,转瞬即逝。
  这层爱欲当然不可能是给江秋的。
  意识到什么,余逢春急忙低下头,不停回想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。
  他死的那一年,卫贤才多大?
  另一边,吹了一路夜风,卫贤也冷静下来。
  低头轻笑一声,仿佛是个嘲笑,笑完以后,卫贤重新端正神情,又变回了那个冷淡刻薄的卫公公。
  “算了,皇上高兴就好。”他说,“其他人算什么呀?”
  话虽如此,可那层厚重的爱欲混着怨怼,仍死死凝结在他的眼底。
  ……
  和昨夜一样,为了给余逢春制造机会,陈和已经将内殿寝宫的下人全部遣散。
  陈和是个人精,既然昨夜的自作主张没被斥责,那就说明皇上其实很满意,大胆继续就好。
  余逢春进殿之前先把披风脱下,心里琢磨着以后都不要再穿了。
  刚走进寝宫,余逢春就听到邵逾白在咳嗽,咳的死去活来,微弱的血腥气飘进鼻腔,余逢春的喉咙也跟着发疼。
  他没有立即过去,而是备好温水手帕,等咳嗽声微弱下来,余逢春才缓缓走近,蹲坐在床前。
  “水。”
  他只说了一个字,可邵逾白马上听出来人是谁,半撑起身,撩开帷幔望出来。
  许是因为刚才咳嗽太过剧烈,丝绸做的白色单衣朝旁边歪去,露出大片紧实胸膛,肤色白皙、肌肉分明,很勾人眼睛。
  余逢春看了两眼,然后又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将碗盏递过去。
  邵逾白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到,低头喝水时姿势变动,露得更多了。
  余逢春:……
  忍了两秒钟,还是没忍住,余逢春放下托盘,单膝跪在床上,两只手伸过去,相当利索干脆地替邵逾白把扣子系上,就差直接系到脖子。
  邵逾白任由他动作,跟喘不上气一样,呼吸急促,胸膛上的温热皮肤几次与余逢春的指尖接触,仿佛有火在烧。
  余逢春憋着口气,系完扣子以后拿走碗盏,又将手帕递过去,仍然坐在床上,不准备再挪动。
  看着邵逾白擦拭过嘴边的血迹,余逢春轻声道:“……陛下今日劳费心神,要早休息。”
  邵逾白倚在床头,闻言瞅了他一眼。
  “寡人倒是想休息,可惜有个不知好歹的老头,把宫人全都撤下去了,寡人想喝口水都没法。”
  这话就是在刺挠陈和,余逢春半点没觉得跟自己有关系。
  他壮着胆子道:“皇上若是嫌没人伺候,为何不找妃嫔侍寝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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