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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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衣袍的领口开得极大,魏策似乎并未穿里衣,以至于昏黄烛火下,能窥探到他的漂亮白皙的肌肤,以及强劲的肌肉轮廓。
  衣袍的领口处,坠下几条细细的金链,隐入衣袍里,随着魏策的一举一动,牵动下更显出些波光粼粼的艳色来。
  林云清:……
  她唰的一声别开脸,拎起酒退了两步,干脆坐到外面一些的茶座上,手忙脚乱地取出两个茶盏,干干笑了声,“我今日特地去买的蜜瓜酒……教主也尝尝?”说着,耳朵却红了。
  如此直白的勾|引,她若还是看不出,就该戳瞎了这双眼才是。
  魏策自然也看出了她难得的羞意,他今日特地去差人寻了绸禄庄的掌柜,带了信给他。上次破败小院一别,魏策私下给掌柜的留下了银钱和一封信,今日便是那掌柜的杰作。
  他别无所长,不求林云清会多么钟情自己,幸好……她是应是喜欢这幅皮相的。魏策垂下眼睫,轻轻应了声,抬手关上了窗。
  于是一片静谧中,魏策缓缓走向林云清,坐到她对面。
  烛火通明,离近了后,便看得更清楚了……林云清躲闪不了,干脆静静坐着,带着欣赏美景的目光看向他。
  魏策似乎也已从一开始的僵硬里渐渐放松下来,抬手,替林云清斟满了酒,又为自己倒上。他举起杯,看向林云清道:“这倒是第一次同你单独饮酒。”
  林云清压下耳根的红意,敛了神色,认真得看向魏策,轻笑道:“今日,倒并非只为了饮酒来的,教主大人定有许多问题想要问我。”
  说罢,对着他的杯子轻轻碰了碰,“我亦是如此。”
  一饮而尽,魏策放下杯盏,轻声道:“孙叔和方婶,此时人在何处?可还安好?”
  林云清知道他第一时间便要问这个,笑了笑,认真答道:“他们被我提前送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……我家。”
  魏策抬眸,意味不明地看向她。
  “教主大人是不是很奇怪,我竟也是有家在的?”林云清轻笑着摇头,又为自己添了一杯:“我本不欲讲的,想把这些事带回去,但一个人久了,也会寂寞。我如今也想赌一把,赌,教主会不会是我的同路人。”
  说罢,她手指轻轻敲着杯壁,轻声道:“孙叔和方婶都在上京,那里远离这三莫教,在那儿无人知他们的真实身份,他们也只是我义父义母,住在我的院子里,比这里安全。”
  “那——”魏策刚出口一个字,便被林云清摇着一根手指,轻笑着打断了,“教主大人,一人一个问题,很公平吧?”
  魏策顿了顿,垂下眼睫,饮了口酒道:“好。”
  林云清等的便是这句,她抬眸,眼神锐利地投向他:“你身世来历有异,以至于被三莫教利用,亦被他们提防,是也不是?”
  魏策手紧紧攥起杯子,良久,叹了口气,无奈笑道:“不错。”
  第86章 相问
  魏策垂下眼睫,他的身世算是秘密,亦是钳制他的手段,可他却并未打算要瞒着林云清。
  若她想知道,他愿意对她和盘托出。不管她听到后是何反应,厌弃也好,防备也罢……留给他的时间都不多了。
  林云清快离开了。
  他今日已听小环说了离开之事,心口间或传来的钝痛在时刻提醒他,林云清不属于这里,亦不会为谁停留。
  说来可笑,即便作为高高在上的教主,可他却只有这幅皮囊,能入的了她的眼。今日这般行径,亦是他飞蛾扑火的献祭。
  魏策顿了顿,徐徐开口:“除了三莫教教主,魏策亦是郑牧武,前朝遗臣长孙。”林云清顿住,她眸中闪过思虑,这名字……她怎么未曾听过。
  “你未听过,是因为郑家已被满门流放。而且,就在去往南疆的路上,举家上下皆被陛下灭了口。此事秘而不宣,对外只称是场意外。”魏策淡声道,又为林云清斟满酒,“你可能想问,那为何一定要拥我为教主,还以孙叔方婶的性命钳制于我。”
  林云清皱起眉,她确实想不通。但一直以来,心中都隐隐有个猜想。她犹记得,魏策那场高热时的梦呓,他声音虽轻,却被她听得清清楚楚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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