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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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章言礼吃完饭来找我们,梁盛也跟着他。我站起来,到他身边去挨着章言礼,牵他西装外套下自然垂放的手。
  谈嘉绪吃了许多甜品,然后甜甜地喊哥哥,要求章言礼为他结账。
  一同出去时,梁盛站在我旁边。他故意说:“你看,亲兄弟跟假兄弟,到底还是不一样的。”
  谈嘉绪勾着章言礼的脖子,两个人站在餐厅楼下等人把车开过来。我走到章言礼身边,喊了他一声宝宝。章言礼哼了一声。
  因为谈嘉绪和章言礼都喝了酒,最后就由我送他们回家。我先送完谈嘉绪,再送的章言礼。
  等车里只剩下我和章言礼时,我向他道歉,表明自己今天不该跟踪他来餐厅。章言礼坐在副驾驶座上,假寐。
  我把车停到路边,借着雨势的遮掩,去亲他。温情的下雨天,生锈的餐饮店灯箱,以及我们颤抖的心和满含爱意的眼睛,在这一刻交融。
  章言礼睁开眼,有点凶地盯着我:“你到底懂不懂,是你先跟我提的分开。我答应了。你现在这就是在性骚扰。”
  因为章言礼在许氏的事情解决得太顺利,我几乎都要忘记,原来我们已经分开来了,而且已经分居好久。
  还是我提出来的。
  章言礼抬手,揉了揉眉心:“要抛下我跑走的人是你,现在又要和我纠缠不清的也是你。怎么,家花不如野花香,骚扰来的野花更带劲是不是?”
  海城的钟声在耳畔种下一个小花园,闹腾腾的。章言礼的声音真的很动听,哪怕他是在生气。章言礼直起身,嘴唇紧挨着我的耳朵,小声地讲:“我不给你亲了,也不给你抱了,更不会给你x了。”
  我的手掌落在他裤子的皮带上。咔哒一声,皮带的扣子开了。
  ……
  章言礼推着我的肩膀,质问我要干什么。
  “让你回忆起,我们以前在床上是多么契合。”我对他讲。
  ……
  我转回去继续开车,车到小区,我想要跟着他下车,上楼。
  章言礼说:“分了就别住一起了。你自己不是找到个窝住了?别跟我走了吧。”
  我站在原地,影子被雨水啃出了好多个缺口,又被路灯一块一块很凑合地拼凑在一起。
  这是最糟糕的情人节了。
  章言礼真的很难哄好了。
  三月初,我借了咪咪姐的车,开车回横覃岛的老屋。我把自己的行李都打包好,带过去了。
  咪咪姐送我时,问我:“你真的打算跟你哥分了?你说说你,你跟他较什么劲?”
  我讲:“我想要求和的。他不答应了。”
  咪咪抱了抱我。
  我去老屋住了一个月,期间没有联系过章言礼。三月底四月初,海城财经新闻报导,著名企业家章言礼先生,于三月二十九日,在马场中为救小孩小卓,被马所伤,重伤未愈,仍在昏迷中。
  我给章言礼打电话,电话没有接通。我翻着电视新闻的报道,从几篇豆腐块一样的新闻里看见了章言礼的名字,然后找到了视频和配图。
  我连忙开车回去,车开出去不到四公里,我撞倒在环横覃的公路上。
  安全气囊弹出来。我的脑子出现脑震荡,胃部恶心想吐。我拨打了拖车和保险公司的电话,忍着想吐的欲望,我蹲在马路边,拨打章言礼的电话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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