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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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大人,这是我们在京道抓到的行踪鬼祟之人。”官兵说道。
  “京道抓来的。”朝辞啼不紧不慢地看着白衣女子,“直接送进去严刑拷打。”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官兵没有犹豫,押着白衣女子就走了。
  烛火跳动着,朝辞啼很是清闲,拿起书继续看着。
  青衣之人伴着寒风走了进来,面上挂着谦和,“朝太师。”
  “柳少师,有何贵干?”朝辞啼眼都没掀一下,自顾自看着书,语调森冷。
  “我听闻官兵抓回来一个可疑之人。”
  “柳少师消息真是灵通,前脚刚抓回,后脚你就来了。”朝辞啼冷嘲热讽。
  “朝太师如何打算?”柳蘅不理会朝辞啼所言。
  朝辞啼这才放下书,噙着瘆人的笑意,“逼问,不行杀了。”
  “朝太师做法有些偏激,若是逼问不出来,就直接杀了,线索便断了。”柳蘅甚是不认同。
  “柳少师此言差矣,若是逼问不出来,便是无用之人,此人杀过不少人,杀她不过是一件理所应当之事,何来偏激之说。”朝辞啼不屑地睨了一眼。
  柳蘅神色未动,轻声而语:“朝太师行事决绝,决策果断,我自然不会多言。”
  “即是无劳心之事,我便不烦扰朝太师了。”柳蘅面含温意,微微拱手,放下之时触碰到了腰间之物。
  朝辞啼乜视,看见他腰间上的香囊,凝住片刻,见他从容惬意,转身离去。
  “柳少师今日佩戴的香囊很是精致。”朝辞啼眼中酝出一股墨色。
  “朝太师也觉得好看?”柳蘅垂眸,抚摸着香囊,“我也觉得此物甚好。”
  “柳少师如此珍惜,看来是极其重要之人所赠。”朝辞啼意味不明说道。
  “朝太师所言极是,确实是极其重要之人所赠。”柳蘅对上朝辞啼阴鸷的眸,春风拂面,和煦说道:“爱不释手,佩戴于身。”
  “难得见柳少师如此思春之态。”朝辞啼神情晦暗不明,盯着香囊,“也不怕别人笑话。”
  “佳人才子成佳话,我不觉此行会遭别人笑话。”柳蘅安然笑着,“若真有人笑话,一不过嫉妒,二不过心胸狭隘,我自不必与这等人计较。”
  “你说是吧,朝太师。”
  “柳少师的口才着实了得。”朝辞啼安放在桌上的指节磕动着。
  “朝太师过誉了。”柳蘅长舒气,轻松自得,“又烦扰朝太师良久,实在不宜多留,若朝太师有兴致,之后再畅谈也无妨。”
  “先走了。”
  柳蘅说完,这次并没有此前刻意停留之行,利落转身而走。
  朝辞啼磕动的指节停下,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。
  手下一动,一道白光飞过,贴着柳蘅的手背将香囊刺在墙面上。
  “嘶。”柳蘅吃痛,抬手一瞧,手背上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,血珠断了线般往外涌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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