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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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云镜纱点头,笑道:“多亏了有丰熙时时提点,否则我还不知会抓瞎多久呢。”
  丰熙面色如常,嘴角微不可察翘了翘,“娘娘谬赞,都是奴婢该做的。”
  待丰熙退下,云镜纱倚着榻,手指无意识在桌上敲了敲。
  落水还好说,大概是寒气入体,生孩子留下的病根,会是什么呢?
  膝盖的小伤对云镜纱来说不算什么,但苦肉计都已经唱了,自然得唱完。
  她在宫中休养了一日,等孟桓启到来时,刚要起身,男人已开口,“你伤着,别动。”
  云镜纱从善如流坐下,“丰熙,晚膳摆好了吗?”
  孟桓启看了丰熙一眼,“你家娘娘行动不便,就在此处用。”
  丰熙:“奴婢遵旨。”
  片刻的工夫,晚膳已经摆上。
  等孟桓启挥退宫人们,云镜纱嗔他一眼,“哪有这么夸张,我都好了。”
  孟桓启:“小心为上。”
  给云镜纱夹了筷子鸡肉,他道:“吃吧。”
  饭后天已擦黑,屋内灯烛被一一点上,云镜纱窝在榻上无事可做,忽听孟桓启问:“会下棋吗?”
  云镜纱点了下头,似有些羞赧,“会,但不精。”
  “闲时娱戏,不用精通,会即可。”
  孟桓启扬声,“取副棋来。”
  丰熙取来棋,目不斜视退后。
  孟桓启轻点下颌,示意云镜纱先。
  她捻着白玉棋子,慢悠悠落下一子。
  孟桓启看着锋锐,但棋风沉重稳健,步步为营,反而是云镜纱锋芒毕露,势不可挡。
  二人一来一回,白棋越发处于上风,以摧枯拉朽之势胜出。
  云镜纱丢了棋子,气闷抱怨,“不下了,陛下一直让着我,这样下棋有什么意思,还不如我自己和自己下。”
  孟桓启微怔,“不让了,再来一局?”
  云镜纱使小性子,“不,我要去沐浴了。”
  她叫了芳音送水,手臂撑着软榻站在地面,慢吞吞往浴房走。
  孟桓启起身追上,“朕抱你去。”
  “不要不要不要。”
  云镜纱双手抵着孟桓启的胸膛,脑袋摆得飞快,见他重如山岳,哼哼道:“我又不是残了,不至于几步路都走不了。”
  孟桓启沉脸,“不许胡说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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