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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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司星郎习惯了有人照顾,攥着他的衣袍,手指收紧。
  “我不舒服。”宋家主说,“靖之,你帮我的忙。”
  第99章 饭熟了
  系统震惊, 举着全套科普读物杀过来:「不不不不等一下……」
  系统:「啊。」
  晚了。
  困惑的家主不懂身体的古怪变化,一只手攥着黜置使的衣袍,清秀眉峰蹙紧, 淡色的唇咬出泛红齿痕。
  还要再用力, 就被指腹轻柔抚开。
  “不能咬。”褚宴轻声教他。
  会碎掉——这可不是什么吓唬人的玩笑,要想从那种半瓷半玉的状态里恢复, 远没那么容易。
  要是宋汝瓷不小心把自己咬碎, 褚宴就真的只能去杀仙人、闹京城了。
  天衍宗存亡就在宋家主的嘴唇上。
  如今褚宴单手托着瓷白脸颊,拇指抚拭着这一点温软, 运转法力仔细消去印痕,力道极为轻柔。他身形很高挑宽展, 站在池水里弯腰, 影子几乎能将宋汝瓷完全罩住。
  柔顺的长发缠在他指间, 像是微凉的绸缎, 牵动心神, 褚宴伸出手, 将这具身体由水中轻轻抱进怀里。
  水光摇曳映着烛火, 浴房明亮, 温泉流水不停汇入池中,淅淅沥沥不停。
  这让行止端方的家主觉得不适应, 微弱挣动了两下, 膝盖无意抵在敏感处,褚宴闷哼了一声, 伸手制住罪魁祸首。
  发现脚踝又被握住,年轻的星官挣了两下,这次甚至无法挣脱,润泽眼瞳就微微睁大, 透出漂亮的薄怒:“住手,成何……”
  “不成体统,明日罚我。”褚宴在他耳边柔声说,“别动,不怕更难受了?”
  失礼不失礼已经顾不上,不能再让宋汝瓷乱动,否则这股火烧起来,多少井水也浇不灭。
  如今这具脆弱过头的身体,是必须处处小心、谨慎到极点,才能保证不碎裂的。
  褚宴用怀抱固定住宋汝瓷。
  靠在褚宴怀中的身体比平时凉,瓷白肌肤仍旧泛着层如玉光泽,脚踝很细,雪白地硌在掌心,脚趾不自觉蜷着,没有一处不美好,像是最名贵的羊脂白玉。
  靠他怀中的人在微微发抖,非礼勿视,清正斯文的家主有心怒斥,体内热气却身不由己,像是中了什么相当古怪的蛊毒。
  两相对冲,眼里蓄进水气,瓷白颈侧微微悸颤,泪水漾出惹得眼尾胭红。
  褚宴慢慢地帮他。
  这种事急不得,不可能一下子就不涨、不痛、不难受了,被抱着的家主尽力要压住喘息,隐忍克制到极点,反而变成了吞不下的细弱呜咽,黜置使的衣领被咬住了,牙齿衔住布料全无章法地乱拽,急促气流扫过皮肤,鼻尖冰凉。
  褚宴柔声哄着怀里的人,他这辈子把《刑名六术》修到头,也没哪个关窍用上过这般定力。
  紧闭着眼睛的星官面庞酡红,胸腔悸颤,在喉咙里哽咽:“褚靖之……”
  褚宴轻轻拍着他的背,吻那片赤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廓,嘴唇贴着,柔声哄他:“在。”
  “破祭,乱仪,渎礼。”星官断断续续地说,不停被哽咽打断,身体也被从未有过的刺激裹挟,吐字极为吃力,“有,罪……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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