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第66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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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今日,外祖母去了九阳姨母家做客,但母亲来了,就在楼上的雅间。”柳南汐道,“她们原是不许我再经营此馆,说宗室贵女抛头露面总归不怎么体面。但耐不住我恳求,便应允了,还特地在玉山书院的欧阳山长处求了‘广和居’这个新名并一副题字。”
  “喏,那就是。”她指着一楼正中央的墙上挂着的卷轴,一手楷书,端庄大气,规矩严整,确乃欧阳山长的墨宝。
  二人登上二楼,站在栏杆前,街上的情景恰好一览无余。
  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过后,两只憨态可掬的南狮跳上门口半丈高的立柱,蹦跳舞动起来,一时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群,鼓掌喝彩声阵阵。特地从瓦子里请来的杂技班子亦不甘示弱,一个赤膊大汉走到门前,对着手中油灯一吹,一条巨大的火舌从他口中喷薄而出。未了,一个年轻女子登场,舞起了水袖,可谓翩若惊龙,比张月芬当日群芳宴一舞也不多逞让。
  因柳南汐如今不便亲自出面,康乐县主便从名下的铺子里拨了一个得用的掌柜给她。场子热起来了后,这位姓付的女掌柜便在门口剪了彩,说了几句场面话后,广和居门户大开,食客一拥而入。
  因外头嘈杂,柳南汐引了张月盈进了雅间,康乐县主正在里头,见了她,便再谢过一次。不久,席间端上了几盘虾饺、黄金糕等菜品,因味道甚好,张月盈将自己面前的东西都清理了干净。
  柳南汐斟了一杯梅子酒敬张月盈,“请王妃殿下来,其一便是答谢您的庇护之恩,若无您相助,这广和居怕早成了一摊废墟。其二便是听闻殿下是凝波会馆的主人,想问问我这广和居够不够格入内?”
  张月盈心想她果然另有所求,直言:“凝波会馆乃我与人合伙所开,只不过是占的股稍微大些,这等要事需先问过其他人。再者,广和居今日方重新开张,能够与否谈之尚早。”
  说完,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。
  “那便等到日后见了分晓,王妃殿下再做决定。”
  柳南汐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只要没直接拒绝便好。
  突然,杜鹃急急地进了雅间,附耳对张月盈道:“姑娘,玉颜斋那便传来的消息,大公子亲自去寻春雨了。”
  张月盈眉目一冷,向柳南汐和康乐县主告辞:“我尚有急事去处置,望县主与县君见谅。”
  张月盈带着几个丫鬟赶到玉颜斋时,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对着斋门指指点点。
  “听说是大家的公子,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?”
  “你没听那位公子说春掌柜是他们家的奴婢吗?主子管奴婢那是天经地义。”
  “啧啧……那姑娘可真凶!”
  ……
  王府的家丁费了好大的功夫清理出了一条路,张月盈踏入斋中,眼前的场面并不如她所料。
  一个橙衣的妙龄女子手持一根马鞭挡在春雨跟前,怒喝张怀仁:“大庭广众之下,岂容你纠缠不休。”
  张怀仁挨了一鞭子,手臂上火辣辣的疼,他捂着胳膊,道:“在下都说了,她以前是我家的奴婢,这是我家的铺子。”
  “你敢再说一遍这是你家的铺子?”张月盈立于堂前,冷冷地看着张怀仁。
  杜鹃适时出口:“好叫大公子知道这是我们王妃殿下的铺子,同您没有半点儿关系。春雨也早就脱了籍,如今是正儿八经的良民。您要钱不成,三番四次派人蓄意跟踪,我家王妃未曾计较已是看在微末的堂兄妹情分,您怎敢得寸进尺,闹事都闹到铺子里来了。”
  杜鹃三两句便将事实陈述清楚。
  “等等,”橙衣女子盯着张月盈看了一会儿,忽然开口,“姑娘,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的,在鸣珂坊。”
  张月盈打量她一番,想了起来,她便是那日邻座的蓝衣女子,似乎姓苏。
  “我叫苏秋曳,那日你
  走得急,不知听没听见。”
  “原来是苏姑娘。”
  苏秋曳道:“我家中行三,叫我苏三姑娘便是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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