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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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韦大叶支着脖子瞧:
  “什么犯事儿的,全身看着好端端的,还能躺担架,怎么有这待遇呢?”
  “还没受审的,”明熹解释,“而且来头也不小……您看,给弄个好点的牢房吧?”
  “没受审的都在最好的牢房,行不?比得上客栈了。”
  韦大叶把手里剩下的窝头全塞进嘴里,带着她进了大牢里。
  明熹把临风搬去床榻上,又拎着她的鞋,脱下来甩到地上,扯过被子给她盖好,又把她的脑袋扶到枕头上。
  这一扶,明熹才注意到临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眉头皱得极紧,双手捂在小腹上。
  “等着啊,”明熹说,“马上找人给你看。”
  没一会,谷瑞提着她的老药箱,出现在了牢狱门口。
  “师姨,”明熹腾出位置,“劳烦您跑一趟了,实在是这犯人比较特殊。您给看看是怎么回事?”
  谷瑞行医,一向信奉病患无贵贱,就算明熹不解释那一句,她也是照医不误。
  趁着谷瑞开箱子拿脉枕的功夫,明熹把手伸进临风的被子,打算把她的手给拿出来,结果没想到,没拿动。
  “临风?”明熹说,“手拿出来,给医修看。”
  临风对着里侧,半侧躺着,一动不动,但手腕显然用着力,不肯让明熹拉她出来。
  明熹:“不看?不看就默认你装病,直接拉去下面茅草房,躺干茅草睡冷地板,半夜听老鼠吱吱蚊蝇嗡嗡。”
  这话一说,明熹又试着拉了一下,很顺利地把临风手腕带了出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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