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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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顾月霖又打开箱子,不出意料,里面是吊绳、簇新的木桶。
  他将井盖恢复如初,其他一切亦然,随即疾步到了书房院,不出所料,在院中也看到了情形一致的两口井。
  他打水上来,用做清扫,将书房院正屋、耳房的一事一物收拾得焕然一新。
  混入尘土的水,倒入注有污水的井中,末了将井盖复原。
  可通风是真,到底有限,湿气重了总归不好。
  在这忙碌的过程中,他又有了几乎为之狂喜的发现:东面三间耳房,其中一间陈列着三口箱子,一口盛着文房四宝,一口盛着各类上好的纸张,一口则全是医书,附有名录。
  或许书房里的书册只是藏书,这些才是蒋昭对预知到的一些事所收集留存的。
  顾月霖的心情复杂难抒。
  蒋昭在做这些的时候,到底是何心境?
  想象不出。
  蒋昭若在世,哪怕相隔万水千山,顾月霖也要追寻过去,哪怕不得相见,只是遥遥一拜。
  尊敬的,虔诚的,表明自己的感激。
  不为眼前,为所得一切。
  只可恨,斯人已逝。
  顾月霖把一切收拾停当,带上医书名录,循着弯弯绕绕的路,到了存着金银珠宝首饰的所在。
  他分几次取了黄金、白银到上面,合计一万两白银。
  末了一次,离开之前,他启动关闭存着金银屋舍的机关。
  这样一来,就算谁拿到相同的图纸,找到相应的入口,也无法进入。
  按理说,防谁也不该防自己的生身母亲。
  可他就是到了不得不防至亲的难堪境地。
  他没办法期许,同样的银钱转到母亲手里,她会跟他做一样的安排。
  那就如她所言,奉行蒋昭只求有缘人的说法,财物暂且为他所用。
  最起码,他想的只是帮的人多一些再多一些。
  最起码,他身边没有无理取闹跳梁小丑般的下人。
  夜色深浓时,顾月霖视为小丑的赵妈妈来了。
  顾月霖遣了服侍笔墨的景天,问道:“何事?”
  赵妈妈见室内再无他人,上前一步,道:“日间的事,的确是奴婢无理取闹,您怎样责罚都是应当的,只请……”
  顾月霖凝眸,视线寒凉,“掌嘴确然是轻了,就该拔了舌头。”
  赵妈妈一愣又一僵,跪地磕头,声声作响,“奴婢知错,再不敢了。”
  顾月霖实在是不耐烦了,冷声道:“说人话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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